人在做博弈,哪有單人下棋的道理!”
此話一出,聽得裴昭明汗毛乍起,原本以為來一個武界已經是難以接受,想不到在陰暗的角落還有一個隱藏的角色。
“另外一個就不能是我嗎?”
裴昭明小聲嘟囔著,彷彿不肯接受自己的命運。
奈何許仙只是極為不屑地掃了他一眼道:“你見過哪家旗手被人算計成這副自身難保的模樣。”
或許是先前有求於人,這會拆臺也不敢太狠。
許仙神色輕緩後訕訕道:“估計兩個對弈的也想不到你會跳出棋盤,變成誰都拿捏不了的存在,否則早就現身說法,何必銷聲匿跡。”
既然問題進入死衚衕中,二人也沒在這上面過多討論,畢竟當務之急乃是大雲光明寺那塊“或許有”的神火令。
想到此處,許仙站了起來,湊到裴昭明的跟前,賤兮兮道:“聽說大雲光明寺功德之物甚多,嘿嘿!”
作為經常打交道的夥伴,裴昭明自然是知曉許仙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想著利用功德之力解封自身部分法力,
當然最終還是劍指法海而已。
只是千年那場雷劫之後,自己神魂受損,即便法力恢復部分,自己也難以駕馭。
果然, 許仙一眼便看出裴昭明的憂慮,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道:“懸壺堂老林那邊新出一批神魂秘藥,趕明咱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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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明聽後露出一抹“我懂得”的眼神揶揄道:“你怕不是黃書說多了,精元外洩,所以打著神魂秘藥的藉口,盯著人老林的五鞭丸重振雄風,強身健體吧!”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打定見招拆招主意的裴昭明也接受了這一既定事實。
將憂慮拋諸腦後的他調笑起許仙來可不含糊。
只是許仙聞言害臊地起身趕客,直言裴昭明不當人子,前腳求人態度端正,後腳事了幾近嘲諷。
臨走時,裴昭明晃了晃手中的如來經,打算將其送給許仙。
只不過許仙神色複雜的拒絕了他,言明還是拿出去賣了之後賞些靈石比較實在。
為此,裴昭明只得悻悻的將其收回囊中,約定明日前往懸壺堂一行後便離開此地。
突然,許仙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返回屋內忙活許久。
再出來時便遞給裴昭明一塊映照石,直言遇到法海之時扔給他看便是。
裴昭明一把接過之後也沒有細問,只是明顯愣了一下便轉身離去。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許仙倚著門扇盯著遠方追思良久,這才返回屋內,挑燈夜寫小黃文。
而裴昭明出了許仙的住所之後,並未返回通寶齋,而是折返去了人牙張的宅子。
二人不知在密談著什麼,只是半晌過後,裴昭明這才神色匆匆地回到通寶齋。
……
次日一早,許仙竟是早早便已來到通寶齋等候裴昭明。
自從招了張雪這個勤懇能幹的夥計之後,裴昭明是越來越懈怠,每日晚起不說,還經常早退。
直到許仙大聲嚷嚷,這才將睡眼朦朧的裴昭明一把喚起,一通洗漱之後,便往懸壺堂走去。
懸壺堂位於臨安城朱雀大道的中心位置,業務服務範圍輻射甚廣,基本可以囊括東南西北四個市場的大半區域。
醫療行業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極為吸金,所以在這寸土寸金的臨安城,懸壺堂佔地極廣。
按裴昭明目測,也就僅次於鐵頭的那家“鋼門”煉器鋪。
一踏進懸壺堂,便看到偌大的前廳擺放著一整面牆的藥櫃,尋常人家一進門便已被這陣勢所折服。
無數的夥計在那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