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身邊的樊噲怒道。
“主公,趙川這廝甚是無賴!只依靠著他那些會發火的武器壓制我們,若論上馬單打獨鬥,我樊噲一人就能把他的狗頭砍下來!”
趙川聞言,又是嘿嘿一笑。
“和樊將軍相比,我自愧不如,也只好用這些東西來嚇唬嚇唬您了!聽說樊將軍您不怕死,要不然就衝鋒一下試試?”
還沒等樊噲往上衝,劉邦趕忙伸手攔住。
“姐夫,你攔我作甚?”
劉邦瞪了樊噲一眼。
“阿噲,他在故意激怒你,就等著你上去送人頭,你還傻呵呵地往上衝!”
樊噲仍然心有不甘,“難道就任由這個狗東西在那裡耀武揚威?”
劉邦目光深沉。
“記住,我們鬥智不鬥力!”
趙川見那邊嘀嘀咕咕,不知又在謀劃什麼,心中有些不痛快。
“我說各位,還要不要會盟?如果不要的話,我就回滎陽了!”
項羽臉色陰沉,悻悻地說。
“既然你想會盟,那就跟我一起進姑蘇城吧!”
趙川坐著車緩緩進了姑蘇城,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人在王府前站著迎接。
那人約莫三四十歲的模樣,衣冠華貴,周身隱隱散發著一種王者之氣。
項羽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是我們的大王,你們還不下馬?”
趙川倒是很給楚懷王面子,自己從車上走了下來,袁佩佩等人也跟在了他的後面,只不過這些人都帶著面紗,讓人看不清本來的面目。
項羽有心想要和虞妙弋說幾句話,誰料對方根本不搭理,只是緊緊地跟隨在趙川的身後。
項羽心中煩悶,卻也無可奈何。
趙川則快步來到了楚懷王的跟前,拱手行禮道。
“王上,久仰久仰!”
楚懷王哈哈大笑。
“趙川老弟,你這西路一軍的領頭羊做得甚是出色呀,以三羊開泰之勢,打得秦軍丟盔棄甲,秦軍對上你,那便是羝羊觸藩,進退維谷!”
趙川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嘀咕。
這位王上怎麼句句不離羊字?但面上仍保持著平靜,說道:“皇上過譽了,義軍的領頭羊當屬您才對,我只不過是陣前一將,豈敢如此自居?”
楚懷王神色平淡,大手一揮道。
“我不是領頭羊,我是放羊的,要指揮著你們這些羝羊,橫衝直撞,犁庭掃穴,將那暴秦徹底推翻!”
趙川實在不知該如何與這位王家千歲繼續交流,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此時,楚懷王身邊的宋義在旁輕聲提醒道。
“王上……”
他的意思是趕緊將客人迎進王府,商量反秦大業,在此處寒暄客套實非當務之急。
然而,楚懷王並未領會他的意思,反而瞪了宋義一眼,怒喝道。
“我說你這個人說話咋跟羊拉屎一樣,囉囉嗦嗦,就不能痛快一點嗎?”
宋軼無奈,只得壓低了聲音,再次說道。
“王上,既然各位諸侯都已前來,就應當請他們進王府,共同商討反秦大業啊!”
楚懷王這才恍然回過味來,連忙說。
“寡人已經在王府內擺好了酒宴,邀請各位將軍,裡面請吧!”
眾人隨著楚懷王進入王府,楚懷王居中落座。
由於他的身份尊貴,且以他的名義號召起來的義軍數量龐大,這主位自然是實至名歸,就連趙川也要讓他三分薄面。
楚懷王往左看了看陳勝,說道。
“張楚王,你也是反秦的主力,坐在寡人的左垂首,趙將軍,雖然你現在尚未封王,但已擁有了三晉之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