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醫師還把尚博攔了下來,問道:“需要進行檢疫嗎?”
一般的mLV感染,不會出現流血事件,也不會和成年人發生性關係。
但米朵,她中了一種特製的毒藥,毒性很強,雖然已經停了很久,但藥效卻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嚴重。
每一次,她都會受傷流血,所以,她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周圍的人傳染。
事實上,醫生的意思是,讓她去一家專門的戒毒中心,但這家醫院是季家開的,而尚博那才是真正的老大,所以他也就忍了下來。
至於為什麼要把她關在單獨的病房裡。
尚博依舊點頭。
他是真的不想再去見那個假冒的駱晚棠了,還不如把她關起來。
錢傑低著頭,向尚博認錯,尚博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回楊家,陪著自己的孩子。
他心有不甘,卻也清楚,事已至此,尚博已經下了命令,他只得點頭,與安洵一同離去。
安洵一路走來,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錢傑雙目圓睜,猛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堂堂一個大男人,卻在安洵面前掩面痛哭,悔恨不已。
當年就是他,把駱晚棠的臉都給割下來了。
他本想將一切辦得漂漂亮亮的,以為她只是個冒牌貨,想替真正的駱晚棠出氣,結果反而弄巧成拙。
他以為自己能拯救大家,卻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和司機被水流捲走。
尚博得知事情的經過,並沒有責怪他,這令他很是羞愧。
他痛恨自己的魯莽。
要是一開始就把她趕出去就好了,幹嘛非要把她毀容。
安洵拿出一塊紙遞給她,然後在他肩上輕輕一按,什麼都沒說。
他很清楚,自己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木已成舟,只能自己解決,現在只能寄望於平安找到駱晚棠,然後自己當面向她賠罪了。
那駱晚棠呢?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驚濤駭浪中。
多莉絲已經不發燒了,駱晚棠給她做了一些簡單的治療,她身上的鮮血已經止血。
他躺在房間裡,一邊聽著卿塵和忘憂的對話,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
忘憂年紀還小,自然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看到自己的弟弟在微笑,她也跟著微笑。
這讓駱晚棠省去了不少功夫。
既然已經有了照顧寶寶的人,那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在船上生活非常枯燥,他們只有在衛生間裡才會待在那個又小又小的儲藏室裡。
每當閒暇之餘,駱晚棠都會想起當年的事情。
多莉絲一邊逗著小女孩,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駱晚棠。
他很想知道,駱晚棠怎麼會如此炎熱,如此狹小的地方,還執意要帶上面具。
他看見她的眼睛裡有一顆淚珠。
也從她的眼中,看出了無限的悲傷。
到底是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她和她的兩個兒子逃到國外去呢?
這其中必定有一段悲慘的經歷,多莉絲心想。
而他,就是要成為這篇報道的買家。
船艙裡面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見太陽,所以他們也就靠著手錶來確定時間了。
幸運的是,這一週都平安無事地過去了。
行程進行了大半,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今天,海浪比往常更大,吹得駱晚棠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都給我趴下,關燈,船上有個海盜,別吵了,我想他們搶了我們的東西,別讓他們衝到下面去。”
此言一出,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