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纖腰,這才沒讓她摔倒在地上。
“誒喲,老爺剛才是多兇猛啊?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原本只是調笑的探春瞪大了眼睛,這才再遲鈍的人也明白,這兩人剛才在浴室裡玩得太花,以至於晴雯這個小娘皮都受不了了。
賈瑜訕訕一笑,他從烏蘭巴托回來,一路上走了一個多月,早就憋壞了,剛才一時沒忍住,動作粗魯了些。
好在元春發話了,她白了探春一眼:“好了……三妹你少說兩句,也得體諒一下老爺嘛。”
探春捂住小嘴撲哧一笑,“行……我聽大姐的,不說了。”
二女雖然跟賈瑜成了親,但相互之間的稱呼還是跟以往在賈府一樣,並沒有改變。
說完探春後,元春這才對賈瑜道:“老爺……您這次怎麼就封侯了?妾身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您才被封伯爵才多久,還不到一年時間便晉升為侯爵,這也太快了吧,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賈瑜讚許的看了她一眼,不愧是在皇宮裡呆了十年的人,並沒有被封侯的喜悅衝昏頭腦,而是立刻第一時間聯想到裡面的危機,政治敏感度確實高。
走到元春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握住了她的細滑的小手安慰道:“元春姐不用擔心,這件事並非是你想的那樣。
為夫之所以被封侯,其實只是因緣巧合之下的結果,你別忘了……今兒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回京師了?”
“西寧郡王……哦……我明白了。”
元春的政治天賦確實高,賈瑜這麼一提醒,她立刻就明白了。
一旁的探春這些日子和元春接觸多之後,對於政治的敏感性也太高了許多。
她不禁驚呼道:“感情陛下這是在和太上皇較勁呢。”
“噓!”
賈瑜豎起食指放在嘴唇前,目光往左右示意了一下,探春趕緊捂住小嘴,訕訕笑了一下。
此前,賈瑜曾和她說過中車府的事。
這個由戴權帶領的衙門和錦衣衛是昌平帝手中兩把利刃,同時也是千里眼和順風耳。
尤其是中車府,是昌平帝在潛邸時就組建的一個秘密情報組織,誰也不知道戴權這位昌平帝身邊的人在京城官員和勳貴的家裡秘密安插了多少探子。
說不定自己在家裡無意中和老婆發的牢騷,第二天就會擺在昌平帝的龍案上。
賈瑜的定遠伯……嗯,現在是定遠侯府可是新建的,雖然府裡的丫鬟下人都經過了篩選,但誰也不敢保證裡面沒有中車府或是錦衣衛的探子。
雖然現在賈瑜深受昌平帝的寵信,即便說錯話也沒什麼,可一旦等到將來失勢,這些話就會成為射向他的利箭。
“好了,你也不用太緊張。”
賈瑜安慰探春道:“這次為夫之所以能封爵,除了剛才的原因外,其實也是陛下看在岳父的面子上給的。”
“看在岳父的面子上?”元春和探春先是一愣,她們實在想不出,她們那位不諳世情,成日裡只解打躬作揖的父親憑什麼讓皇帝另眼相看。
但隨即她們便回過味來,感情自家夫君說的岳父是林如海啊。
一想到自己夫君喊別人岳父,二女雖然早就知曉,但心裡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不過二女也知道論能力,林如海比起自己那位平日裡只曉得跟清客瞎幾把聊天的父親強得實在太多,對賈瑜的幫助也不是賈政所能比的。
所以很快便將釋然了。
反正黛玉即便嫁過來,也不會對她們構成任何威脅,大家以姑嫂相稱便是,生下的孩子也跟他們定遠侯府沒有關係,既然如此她們又何必枉做小人,吃那些沒用的乾醋呢。
元春點點頭,“傳聞再過幾天朝廷便要開始庭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