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定會樂壞的。”
賈環想了想:“姐……如果真能掙上一個誥命的話,我可不可以不給我娘,而是給我媳婦啊?”
探春:…………
看著一臉懵逼的探春,一旁的元春、晴雯和抱琴、侍書等一眾丫頭全都笑彎了腰。
才感動了幾分鐘,這廝居然給她們來了個神轉折。
回過神來的探春右手一伸,熟練的抓住了賈環的耳朵便是一擰。
“誒喲喲……疼……疼啊……”
“你這個不孝子……有膽子你把這話當著孃的面再說一遍?”
賈環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依然倔強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你的誥命不也是姐夫給你掙的嗎,憑啥到了我這就不行了?”
眾人一聽……得……這準是個有了媳婦忘了孃的主。
最後還是賈瑜出來打了圓場……行了探春……你也別為難環哥兒了,大不了讓他加把勁,掙兩個誥命出來,一個給他娘,一個給他媳婦不就行了嗎?
“嗯……這還差不多。”
探春面色稍瑕,這才鬆開了手。
他剛鬆開手,就跳到了一旁,很快門外便傳來了啊的聲音,“姐夫……我先回去了,明兒早上再來跟你學武。”
“這個臭小子。”
賈瑜笑罵了一聲,回頭跟元春、探春、晴雯三人道:
“你們先歇著吧,我還要去城外虎賁大營看看。
晚上可能回來得稍微晚點,晚飯的話你們就先吃吧。”
“明白。”
元春頷首道:“夫君你去忙正事吧,這裡交予妾身和探春妹子您儘可放心。”
“那就這樣,我先去大營了。”
說完,賈瑜便回了屋,讓晴雯給他披上盔甲,腰間跨上厚背刀,跨上戰馬,在趙秋白和十多名親兵的擁簇下飛快離去。
賈瑜走後,元春又和探春、晴雯倆人開始商議起府邸裡的事情,只是剛說了不到兩刻鐘,便連連打起了哈欠。
畢竟有身孕的人,容易疲倦是正常的。
她一邊用手捂著嘴一邊對探春道:“三妹……既然老爺已經將後院管家之責給了你,你便放心大膽的去做,萬事有我和夫君撐著呢,你不用擔心。
需要銀子自己去庫房拿便是,這裡是庫房的鑰匙……從今天開始我便交給你了。”
說完,她看向了身後的抱琴。
抱琴會意,從腰間取出一串鑰匙遞給了元春。
元春接過鑰匙轉交給了探春。
探春接過這串鑰匙,只覺得沉甸甸的。
遍數偌大的神京,有哪個侍妾剛過門,第二天便能得到管家權的?這樣的信任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她緩緩將鑰匙慎重的放入腰間的袋子,鄭重道:“姐姐放心,妹子便是豁出性命也會把這個家管好的。”
元春曬然一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你莪在賈府的時候本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如今咱們兩人更是共侍一夫,即便死後都是要和夫君埋一塊的。
所以你也別說這種見外的話,銀子沒了可以再掙,唯獨能保住人就好,你明白嗎?”
“嗯……妹妹記住了!”探春美眸微紅的重重點了點頭。
“好了,那我先回去歇一會了。”
跟探春說完這些話後,元春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正想回房間。
只是還沒走兩步,就看到周瑞家的匆匆從外面走了過來,神情凝重的低聲道:“兩位夫人……府裡剛派人過來稟報,說是寧國府的珍大爺得了急症,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什麼……”
“怎麼會這樣?昨兒個珍哥兒不是還好好的麼?”
眾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