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建奴就行,價格可以便宜點,老的三十兩,小的二十兩。
就算是吃奶的娃娃也算在內,你們說說,咱們大夏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空有一身力氣的青壯或是練過武藝的江湖幫派人士會不會心動啊。”
安再師皺著眉頭問:“你是說只要是建奴都可以?無論老弱病殘亦或是男女老少?”
“當然,老弱病殘的建奴他也是建奴啊。”賈瑜理所當然道。
“我算過了,遼東建奴撐死了也就三四十萬左右,就算是全部被殺了,朝廷的支出也就兩千萬銀子,咱們又不是給不起。
如此,朝廷不費一兵一卒便可除此大患,何樂而不為呢?”
“嘶……”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再仔細思索了一下,突然感覺似乎……彷彿,頗有可行性呢。
當然了,想要光靠賞銀滅掉後金只是個笑話。
軍隊打仗可不是村夫互毆,真要打起來,一千個普通壯漢也打不過一百名結陣計程車卒。
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條計策的歹毒之處在於,它不是針對後金大軍,而是針對後金的普通百姓的。
後世的教員就曾教導人們,軍隊和百姓就是魚和水的關係。
再強大的軍隊也不能脫離百姓存在,賈瑜這條計策真要實施的話,關內那些活不下去的人亦或是窮得只剩下一條命的底層青壯肯定會心動的。
老子打不過你們的精銳士卒或是大軍,但殺你們的女人、老人和剛斷奶的娃娃總沒問題吧?
遼東那麼大,建奴的百姓居住的地方也分佈得極為分散。
那些活不下去的青壯或是漢人百姓,他們三人一夥五人一群,潛入到遼東大地,摸到那些建奴的村落裡,看到那個老人孩子亦或是女人落單,上前就是一刀,割下首級就跑。
可別小瞧了這二三十兩銀子,那可是一名大夏普通百姓一年甚至兩年的收入呢。
一個人如果運氣好,殺了十個八個建奴的老人或孩子,娶媳婦蓋房子的錢就都有了。
再反觀建奴,他們的總人口撐死了也就幾十萬,如果死的太多的話,立刻就有亡國滅種的危險。
屆時,一隻脫離了水的魚,它縱然再強又有什麼用?沒有新鮮血液的補充,用不了幾年,這支大軍就得自行崩潰。
我靠,這廝的計策好毒啊。
四人看向賈瑜的目光全都變得古怪起來,驚愕、忌憚乃至玩味。
“我靠,你們用這種眼神看著老子是幾個意思?”被幾人看得心裡有些發毛的賈瑜忍不住罵了一句。
安再師悠悠道:“沒什麼,本王只是好奇,能想出如此歹毒計策之人長得是何等模樣?”
賈瑜翻了個白眼:“本侯打小便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還用你說?
怎麼……莫非你家裡有待字閨中的女兒想嫁給本侯啊?”
賈瑜這句話當然只是跟安再師打打嘴炮,過過嘴癮而已,孰料這廝居然做出思索狀,緩緩點點頭:“倘若本王真有女兒的話,讓她嫁給你亦無不可,只是你需得先休了你那原配才行。”
“放屁!”
賈瑜笑罵道:“虧你還是王爺呢,糟糠之妻不下堂,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
穆蒔拜笑眯眯道:“安王爺自是沒有閨女的,但本王卻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待字閨中,倘若賈侯爺有意……喊本王一聲岳父亦無不可啊。”
“滾犢子。”賈瑜朝他們翻了個白眼,這倆糟老頭子壞得很,居然想佔他便宜。
王子騰和牛繼宗看著賈瑜跟安再師、穆蒔拜插科打諢,對視了一眼,卻一句也不敢說。
其實軍機處雖然剛剛成立,但賈瑜已經能感受到,如今的軍機處五位軍機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