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麼熱鬧呢。”
進了榮慶堂的賈瑜,看到大堂裡坐著那麼多人,笑著問了一句。
“大夥都在這裡啊,談什麼這麼開心啊?”
看到賈瑜進來,湘雲第一個跳了起來,跑到他身邊挽著他的胳膊笑道:“瑜大哥,你剛才不在。元春姐姐正在督促二哥哥上進呢。”
“讓寶玉上進?”
賈瑜楞了一下,旋即笑道:“這是好事啊,這樣好了……前幾日我已經告訴了環哥兒,讓他每天早上來我的院子,我要督促他每日裡打熬力氣練習武藝,明年就將環哥兒放到我的虎賁營去歷練。
從大頭兵當起,倘若運氣好遇到戰事,打上幾仗僥倖不死的話,至少可以混個六七品的武官噹噹。
既然寶玉有上進之心,那明日便和環哥兒一塊來我院子吧。
反正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老太太您看如何?”
聽了賈瑜的話,賈母就覺得眼皮子一陣跳動。
她簡直無法想象,自家從小就被嬌生慣養的心肝寶貝一旦去了軍營會遭多大的罪,搞不好三天就得被人抬回來吧?
想到這裡,她氣得顫巍巍的指著賈瑜罵道:“瑜哥兒,你就算不待見我們家寶玉,也不用這般作踐他吧?你可是他姐夫啊!”
被賈母罵的賈瑜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道:“正因為我是他姐夫,所以才想著他啊。
您不知道吧,趙姨娘為了讓環哥兒讓我教導環哥兒,不惜將探春妹妹許給我做妾,我這才答應下來的。
現在寶玉不用做什麼就能得到我的親自教導,他就偷著樂吧。”
賈母啐了一聲:“你可是寶玉的姐夫,還想要什麼東西……咦……不對……你剛才說什麼?趙姨娘將探春這丫頭許給你了?”
“嗯啊!”
賈瑜很乾脆的點了點頭,笑道:“難道岳父大人沒將這事告訴您麼?”
就在賈瑜說趙姨娘將探春許給他做妾的時候,整個榮慶堂頓時炸開了鍋。
至於賈瑜為什麼會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件事提出來,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事肯定是瞞不住旁人的,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否則越是拖延的時間越久,後果就越不好預測。
探春就不用說了,這兩天為了這事她都連續失眠好幾個晚上了。
為此,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賈瑜,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眾姐妹的異樣的目光。
而這個蓋子今天就這麼突然被賈瑜給當眾掀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是羞憤?是竊喜?還是委屈?
或許這些情緒都有,但唯獨沒有哀傷難過,或許她的心裡也明白,真要跟了瑜大哥,或許名份上不好聽,但肯定不會受到委屈。
且不說賈瑜的性子,他在外頭或許是一名殺伐果斷的將軍,但對待自己的家人那絕對是沒的說,看看元春嫁過去之後的情況就知道了,簡直不要太舒服。
既沒有公婆伺候,免去了晨昏定省立規矩的煩惱,還做了整個定遠伯府的當家太太,簡直不要太威風。
如果自己嫁給賈瑜做妾的話,雖然名義上不好聽,但當家的元春可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元春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那就是溫厚醇和的性子。
對別人尚且如此,對自己這個妹妹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日後自己就算有了子嗣,雖然不能繼承定遠伯的爵位,但以賈瑜的能耐,給自家孩子弄一個前程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不知不覺走神的探春不禁有些痴了,整個人怔怔出了神,卻沒注意到榮慶堂裡其他姐妹的反應。
元春作為賈瑜的正室,他剛開始聽到自己丈夫說趙姨娘要將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