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的意思呢?”昌平帝不置可否看向了其他幾人。
另一名閣老葉祚卻有不同意見:“老臣聽到的訊息卻和簡閣老有所不同,想那賈瑜那日受邀去榮國府。
賈珍卻依仗其賈家族長的名頭要將賈瑜押入祠堂受罰,賈瑜不甘受辱,這才奮起反抗,將兩名惡僕殺死。
況且,賈瑜已然是朝廷命官。按大夏律,擅自謀殺朝廷命官者,與謀反同罪。
賈瑜殺死他們,何罪之有?”
簡德三皺眉道:“賈珍可是賈家族長,處置族人也是他的權利,怎能說是擅自殺害朝廷命官?”
葉祚淡悠悠說了句:“您別忘了,賈家的族譜上可沒有賈瑜的名字。”
“可金陵十二房不也隸屬於賈家一份子麼?
賈珍身為族長,連訓斥族人的權利也沒有了麼?”
“您可別忘了,他們早已出了五服。
聖人云,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賈珍有臉面以族長自居?”
倆人便在御書房爭執起來,談卿雲、楊繼林、汪知節三人則是在一旁看熱鬧。
倆人爭執不下,最後只能請昌平帝做決斷。
昌平帝冷哼一聲:“賈珍、賈赦二人素日不念國恩,不思造福宗族,只會倚賴父輩之恩作威作福,朕甚為不喜。
如今居然敢對朝廷命官喊打喊殺,他可將朝廷律法,將朕放在眼裡?
朕沒找他們算賬已經是便宜他們了,現在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戴權……”
“奴婢在!”戴權趕緊站了出來。
“傳朕口諭……”
“陛下口諭:
賈珍、賈赦二人,不思國恩,行惡事,為非作歹,以族長之名殘害族人,實屬可惡。
責令其二人靜心自省,痛改前非。如再蹈前轍,朕必嚴懲不貸。
欽此!”
烏央央跪在地上一大片的寧榮二府看著站在面前的戴權,一個個面色蒼白。
看著跪在面前的一眾人,戴權“好了,都起來吧。”
賈珍、賈赦原本就沒好利索,現在接到昌平帝的口諭後更是嚇得腳都軟了,更是需要被人攙扶才能站起來。
賈家眾人也沒好到哪去,自從賈瑜在榮慶堂開了殺戒後,或許是兔死狐悲的緣故,榮國府的下人們就沒幾個不罵賈瑜的。
當他們聽說珍大爺和赦大爺聯名上摺子彈劾賈瑜後,不少下人都以為賈瑜這次要倒黴了,沒誰也沒想到等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