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意發現正愣神,在她眼前晃了晃,
“城主,你怎麼了?”
正聽到許之意的話,回過神來,從回憶裡抽離,千年前自己打賭失敗。
人類沒有經受住考驗,但小城裡的人類都是經過她精挑細選的,她不信自己還能失敗。
想到此,正挺了挺肩膀,眼神堅定的說道,
“許之意,我確定。”
許之意挑挑眉,指了一個方向,
“城主,我們去看看,可能你看到後,就不會如此想了。”
說著就往那個方向走去,
正蹙眉,不明所以,正要說些什麼,但看到許之意的背影,又看了看許之意指的方向是跳廣場舞的大媽跟一個小孩。
頓時就放鬆了下來,老人都是慈愛的,孩子都是單純了,不能讓自己打臉。
然後跟了上去。
而另一邊,卻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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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滑滑板,不小心撞到了跳廣場舞的大媽,大媽被撞倒在地,大媽聽到了‘咯吱’的聲音,左小腿迅速腫脹,疼痛難忍開始叫喚。
只有大媽兩旁的舞伴發現異常,趕緊摘下耳機,但卻不敢扶,一是怕擔責任,二是怕造成二次傷害,蹲下關心的問道,
“劉桂香,你沒事吧!你試試能不能動。”
劉桂香額頭冒起細汗,想找個著力點扶一下,但舞伴條件反射的躲開了,舞伴感覺自己有些反應過度,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可想到上個月被訛的錢,陰陽怪氣道,
“桂香,你可別扶我。
上次你歪腳,我扶你,你兒子非說是我的錯,讓我花醫藥費。
這次,我可不敢讓你扶,萬一還讓我當冤大頭,我就回不去家了。”
劉桂香眉毛皺得飛起,
“張貴霞,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意思我訛你了唄。”
張貴霞沒想到劉桂香做事不敢承認,臉色當時就不好了,
“劉桂香,你裝什麼無辜?
上個月,你兒子上我家要醫藥費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的,理直氣壯,無理辯三分。
如果我不給,他就要打我兒子孫子,整個一個地痞流氓。
你腿好了,你咋說得,你說,你兒子真孝順,成天好吃好喝照顧你。
我聽到,心都滴血,用我的錢孝順你。
”
劉桂香臉一紅,怪不得最近都沒人跟自己說話了。
但她很快又鎮定下來,撇了撇嘴,就算兒子有錯,那她可以不給啊!
自己沒本事守住錢,還賴別人聰明,真是不講理。
但自己還要在廣場舞隊混,話到嘴邊又咽下回去,可又不甘心,兒子被這樣說。
所以語氣不善的道,
“張貴霞,不是你撞的,你扶我幹什麼?”
張貴霞被氣笑了,什麼玩意?
自己做好事,學雷鋒,錯了。
當即一下冷臉,站起身來,伸伸懶腰,俯視劉桂香,冷漠的說道,
“對啊,不是我撞的,我逞什麼能。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還是繼續跳廣場舞爭取活到一百歲。”
劉桂香懊惱,一旦涉及到兒子,她就會高度緊張,然後說說一些傻話。
剛剛自己說完就後悔了,如今自己被撞倒了,沒人扶自己,自己怎麼辦?
而且家裡的醫生機器人被她賣給周邊村莊的村民了,自己只能上公共醫院,要是沒人幫自己,自己可能會有後遺症。
一想到後遺症,劉桂香只覺得頭皮發麻,張貴霞是沒戲了,只能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