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生則是一臉黑線,
“媽,你說什麼呢?
許之意叫你王姐,那我叫她什麼啊?”
“叫姨唄。”
王翠芬一臉這有什麼的表情,讓梁幼生更無語了。
家人們,誰懂啊!
一不留神,多個姨。
梁幼生感覺自己有好多話要說,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媽,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腿吧!順便看看腦袋。”
王翠芬聽到梁幼生的話,肺差點被氣爆炸,這小兔崽子,不相信自己說得話,還認為自己腦袋有病,當初都不如生個叉燒。
王翠芬指著梁幼生,一臉怒容,
“梁幼生,小兔崽子,你說老孃腦袋有病,今天老孃不打你,我就不是王翠芬!!!”
說著脫下高跟鞋,踉踉蹌蹌地衝著梁幼生去要打他,梁幼生條件反射般穿出二里地。
梁幼生雖然被你媽媽追著打丟面子,但心裡是開心的,能像小時候一樣打自己,說明媽媽的情況不嚴重,梁幼生鬆了口氣。
此時,一個廣播在王翠芬上空響起,
【王翠芬,罵人打人未遂,違反新規一次,念在初犯給黃牌一張。】
王翠芬被突如其來的廣播嚇了一跳,後背冷汗直流,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本來暴躁的心也被澆個透心涼,徹底冷靜下來。
一臉幽怨的看著梁幼生,都是這個小兔崽子,讓自己忘了新規,真是應了那句古話:
[兒女都是冤家。]
自己這個兒子,是冤孽中的冤家,不但說自己有病,還讓自己得了一張黃牌,消黃牌太難了。
許之意在廣播聲音響起時,觀察了一下四周,周圍空曠,兩邊都是草地,樓房也離的很遠,攝像頭覆蓋的距離也到不了這,就算能覆蓋,王翠芬的聲音也不會清晰捕捉。
而這裡除了他們六個人,再無其他的人。
此時許之意不禁蹙眉,那廣播裡的人是怎麼知道王翠芬違反規定的呢?
許之意毫無頭緒,與其瞎猜,不如直接問。
許之意上前幾步,將王翠芬扶起,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塵,說道:
“王姐,你沒事吧?剛剛的廣播怎麼回事?黃牌是什麼,像籃球比賽裡的黃牌一樣嗎?”
王翠芬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在他們五個人之間遊走,他們的眼神滿是求知慾,嘆了口氣,說道,
“正指定新規時,給我們每個人都植入了晶片,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監視的,毫無隱私可言,剛剛的廣播是提醒我犯錯了,讓我注意給的警告。
黃牌就像以前的信用分,信用分不夠,坐不了高鐵,而黃牌,就是買東西有限制,一些東西商家不賣,還會被歧視。
要想消掉黃牌,需要找五個人聯名擔保,還要免費為他做苦工三個月,才能消掉。”
許之意皺眉越來越深,這是霸王條款吧!
免費,苦工,三個月。
這三個詞加在一起,誰經歷都相當無助了。
許之意不懂了,這小鎮沒20萬人,也有10萬人,會打不過一個正。
轉念一想,也正常,萬一正法力很高,再多的人對於他來說都是螞蟻,輕鬆碾壓。
想問王翠芬,她是不是有法力,但話到嘴邊,許之意又沒法問出口。
剛剛王翠芬說讓梁幼生去別的城市生活,說明她不知道世界末日秩序崩塌,可大可能性她認為正是上面派下來接手的。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許之意問道:
“正是上面派下來的領導嗎?還是他是起義成功的新領導?”
“當然,是上面派下來的,要不然我們為什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