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媽們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其中一大媽手指指向位於這裡100米距離的別墅,言語中帶著些許無奈,
“小姑娘,你問我們就算問對了,她是那棟別墅的傭人,平均每一週,她都會來小區上演孩子被人販子領走的戲碼。
第一次我們每個人都用心幫她找,從白天找到黑夜,也沒有找到,而且她還不讓報警。
原因也很奇葩,她說她怕警察跟人販子是一夥的。
我們嗤之以鼻,有事找警察叔叔都已經刻在我們dNA裡了,所以我們偷偷報了警。
結果調查出來,那棟別墅根本就沒有孩子,只有兩人快百歲的老人。
而張媽就是神經錯亂,為了逃避自己把兒子弄丟的事實,她幻想了一個劇情。
本來我們很生氣被騙,但又為她感到傷心。
所以她來小區,我們就裝作沒看見。。。”
旁邊的王翠花擰著眉頭,打斷她的話,
“你怎麼不誠實呢?
我們不是,因為跟著她去找孩子的人都變老,神經錯亂才離她遠遠的嘛?”
剛剛說話的大媽被王翠花這樣反駁,臉子一下就撂下了,瞪了王翠花一眼,小聲嘀咕,
“早晚你得毀在自己嘴上!”
王翠花年紀大了,沒有聽清她說的話,看向她又問了一遍,但大媽沒有理會王翠花,轉頭走進人群,王翠花一時摸不清頭腦,
“王姐,你怎麼了?你怎麼生氣了呢?”
被叫王姐的女人一個踉蹌,恰好被身邊的人扶住才沒有摔倒,隨後一聲嘆息沒有言語。
許之意將話接了過去,對王翠花道,
“大娘,你說的是真的嘛?不會是瞎說的吧!”
王翠花見許之意不相信,舉起三個手指對著天,焦急的解釋,
“我王翠花要是說一句假話,天打雷劈!”
許之意見她說的言之鑿鑿,來了興致,繼續追問,
“能跟我細說說嗎?”
“上一個幫她找孩子的年輕男人,等我們再次見到他時,他原本秀麗的頭髮變得花白,緊緻的面板變得鬆弛下垂,走路也從風馳電掣變得步履蹣跚,整個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給我看的頭皮發麻?”
許之意蹙眉,摸了摸下巴,神情嚴肅。
大媽的話證實了許之意的猜測,可他為什麼要選一個小區,而不是在大街上尋找呢?
許之意百思不得其解,一時沉浸在覆盤中,沒有說話。
王翠花見許之意不搭理自己,害怕許之意不相信自己,為了證實自己沒有說話,趕緊拉住旁邊的大媽,眼底的焦灼掩蓋不住,
“李姐,你給我解釋一下!”
“王翠花,你這一輩子趕上了時代紅利,根本不懂人世間險惡。
你現在宣傳的是封建迷信,我們這幫老姐們說說就算了,你跟陌生人說什麼?
萬一她一轉頭給扣一頂封建餘孽帽子怎麼辦.......”
李姐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
而王翠花被她尖銳的話吵得耳朵疼,捂了捂耳朵,
“李姐,這孩子長得如此好看,像個洋娃娃似的,肯定不是壞人。”
李姐只感覺一口氣擋在自己的喉嚨,讓她呼吸急促,她直接拽著王翠花的耳朵,
“壞人還寫在臉上,告訴你她是壞人啊?
前段時間,你被騙了5萬塊,你忘了嗎?
早晚你得,毀在你的嘴上!!!
王翠花,我跟你說過,你說任何話,做任何人,都不用向任何人解釋!
”
王翠花也覺得自己理虧,尷尬的捂了捂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