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言,兵者,不祥之物,國家用兵,需謹慎從事。雲夢國連續幾年的戰爭,讓國家陷入了空前的危機。首先,昌米國為了應對雲夢國窮兵黷武的威脅,和東北邊的雙夏國,以及東邊的吳興國,和越興國達成了四國結盟。
話說南支夏河流過夏谷走廊以後,就進入了吳興國,夏河在吳興國的福慧村流入不平洋。吳興國南邊有山,叫會積山,東西綿延八百公里,向東延伸,直到海邊。山上有吳江發源在此,向北注入夏河,在注入口有大城名夏京城,這裡水量充沛,種業灌溉發達,陶瓷業及其精美。和西邊的昌米國,並稱為華夏瓷王。這兩個國家的陶瓷甚至遠銷西域。夏京城也是極其繁華的。從夏京城東去三百公里,就是福慧村。這是一個夏河入海口長年沖積而成的半島村落。
福慧村是因為有一個傳說,說有帝師成於此處,兼福兼慧而得名。村裡夏河三角洲耕業發達。吳興國和漢川國,妙贊國,都是以道治道,貫穿很徹底的國家,這福慧村有福慧明道堂,吳興國的明道堂就相當於妙贊國的學堂。明道堂裡也教航海技術,主要跑船把絲綢和陶瓷運往不平洋的東大陸。
在會積山的南邊,是越興國,越興國裡有一條江從會積山流出,直接注入了不平洋。這條河叫做越江。越興國的國城,就在這越江的臨江北面的高臺平地處。屬於依山傍水的大城。這裡水稻種植髮達,桑蠶業也很發達,貨物主要走海路運往不平洋的東大陸。
話說去往不平往東大陸的航海路,都是沿著海岸線一直北上,差不多到臨海國的時候水路會結冰,船再沿著冰線東進,一年以後就到了東大陸,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旅行。臨海國如果向北能躲過遊人巡邏,北上三千公里,有一座通往東大陸的天然冰橋,也能到達東大陸。所以好多吳興國和越興國的擺船人把貨物拉到這裡,就直接交給臨海國北上押鏢的隊伍了。這鏢運費可不低。
所以,瓷器到了東大陸,價格很貴。這裡有從陸中海沿岸搬過來的油柏人控制著瓷器的價格。東大陸的人們,都在油柏人編造的故事裡,被油柏人經濟奴役著,生活過的很是悽慘。
回頭再說這雲夢國,其次,它又和漢川國關係不和,又讓自己壓力空前倍增。雲夢國為了緩解這種壓力,把太子熊真,放在漢川國的國城漢陽城成長。其實作為質子,以兌現自己不再用兵的承諾。質子漢陽城的生活,暫且不表。
金有妙又聽了上師講了法。他問道:“言說菩提自性,妙幻一切真,即見即成,若見非真,何以能見?此皆是我以及眾生之見,故此真即我,亦是一切眾生。如此這般,我能不能這樣理解,有我遍滿十方一切處,不生不滅,可以變幻種種形,如此理解可否?”。
般伽彌陀說道:“你所問言,就如同說有佛遍滿十方,不生不滅,只是把佛改成了我,沒有區別,此種說法即外道言,何以故?聖佛言世間一切,皆道法自然或者一佛明發,只是告訴大家一切產生的本因,非取世間粗相,亦非告訴大家此本因就是這個有思有想的我。你把菩提真如道體人格化,這是住我住相之言,故為外道種智。實際上本此無住,建立世界以及一切眾生,諸法無我”。
金有妙問道:“即說一切為本此無住建立世界眾生,此本又是眾生本,是眾生情想又立非情非想,而建立世界眾生十二類。那我說此本就是“我”遍滿十方,這有什麼區別嗎?”。
般伽彌陀說道:“我這個詞產生於人類固化的思辨妄認。用此固化妄認測弄無上菩提,無有是處。然窮達究竟智,證契菩提自性,如來妙本之正遍見,與諸佛菩薩等覺,又不得不利用人類的語言思辨。世人若不能脫離“我”相,可以暫時這麼去理解,世間一切,見障即見我,了障顯真性,即說是佛性,此性於妙無勢有中顯一切我,非是有我或者有佛遍滿十方幻成種種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