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郝清閒,胳膊上纏著繃帶,低聲道:“當時我和老陸等人,已經控制住了那隻殭屍,其實若是能及時聯絡白主任前來,想必那殭屍也跑不了。”
說著郝清閒又嘆了口氣,無奈道:“奈何梁副主任硬要強行施法,結果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法陣,所以才讓那殭屍給逃了。”
“梁英,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就憑你也想催動法陣?愚蠢至極!”柏川又是一陣怒罵。
梁英一直是別人口中的天才,何時受過此等辱罵?一時間也覺得委屈極了。
她哪裡會想到,這陣法會如此的耗費靈力?自己不也想著能立個頭功,才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了嗎?
說來說去,都怪那個白凝雨,自己不要她來,她就不能默默的跟過來嗎?
居然掉頭就走,指不定她就是故意想讓自己出醜的!
說完梁英,柏川將目光看向陸明,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善,質問道:“不是說白主任也會來協助嗎?人呢陸明?”
陸明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應該好好問問梁副部長才是,人家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柏川聞言一愣,他剛開始只以為是陸明,故意沒帶著白凝雨過來。
畢竟榮武市和陵城市競爭的最為激烈,若是榮武市出了紕漏,他們下半年肯定能壓榮武市一頭,從而得到總部分配的好資源,卻沒想到這裡面還有梁英的事。
柏川現在已經是被梁英搞得頭都大了,以前他覺得梁英是個可用之才,雖然她的風評不是很好,但勝在安排的事情全都能辦好,怎麼如今看來卻是差強人意。
柏川將桌子拍的啪啪作響,指著梁英厲聲問道:“說!你又幹了什麼?”
梁英眼神閃躲,言語也開始支吾了起來,努力的為自己尋找合適的藉口開脫:“部長,我……我不過是和白主任的意見產生了分歧……”
她的話還沒說完,郝清閒就冷笑了一聲,完全不給梁英繼續狡辯的機會。
他坐直了身子,看了柏川一眼,隨後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老柏,你知道,我一向是中立的,就由我和老陸來講講吧,畢竟我們可是見證了全過程,那可謂是精彩絕倫啊!”
柏川眯起了眼睛,心中的怒火顯然被梁英的支吾與郝清閒的態度弄得更旺了。
不過郝清閒確實也是沒必要說謊,他的話,還是可信的。
於是柏川朝郝清閒點了點頭:“行,那你們就在這,把事情給我講清楚!我倒要看看,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彎彎繞!”
陸明也不再隱忍,隨即起身,和柏川來了一段繪聲繪色的表演,將當時在八寶山公墓的情形,一字不漏說了出來。
一旁的梁英,臉色已經越發的蒼白了起來,目光中滿是惶恐之色。
郝清閒喝了口茶,繼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本來白主任都不打算和她計較了,可梁副部長卻在那裡逞能,說不需要白主任幫忙,而後更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讓白主任走人。”
陸明看了一眼柏川,揶揄道:“別說白主任是是葉總部長親自請來的,就算不是,那人家也是總部七室的主任,你這位梁副部長,就這麼把人給得罪死了,還反倒來怪我?”
柏川聽到這兒,臉色已經黑的能滴出墨汁了,他陰沉著臉瞪向梁英,語氣裡明顯帶著怒意:“梁英!這都是你說的?”
梁英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當時也是以為白凝雨沒了修為,才這麼說的,誰料白凝雨竟然只是掩藏了修為。
後來白凝雨想要那架飛機,自己一時氣憤,才口不擇言的說出了那些話。
在被當面揭穿,梁英已經無法再否認,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部長……我當時只是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