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顫動起來,發出了一聲聲極具攻擊性的聲波。
隨著聲波的四散蕩漾,就見那原本十分畏懼白凝雨手中渡魂鈴的倀鬼,陡然雙目發黑,張牙舞爪的朝著白凝雨襲擊了過來。
白凝雨雙手迅速掐動法訣,口中默唸著咒語,虛空中再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隨後就見白凝雨身法輕盈的舞動著手中的桃木劍,頃刻間金色的劍光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太極八卦圖,朝著倀鬼們壓下。
那群撲過來的倀鬼,瞬間被強大的道門法術給擊倒在地。
那虎妖見狀也是大驚,沒想到廟簷之上的攝魂鈴,對白凝雨居然不起絲毫作用!
這攝魂鈴,是歷代山神傳下來的法寶之一,本是對山中那些不服約束的精怪們起到控制作用,沒想到卻被這傢伙給當成作惡的工具了。
白凝雨的桃木劍指向那隻虎妖,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冰冷:“虎彘,山君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不但奪走了他的廟宇,還在這裡做盡惡事,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卻你這孽障,還獄門山之安寧!”
“怪不得這攝魂鈴對你不起作用,原來是你遇上了那該死的老傢伙了,他把山君令給了你?”虎彘盯著白凝雨突然一陣狂笑。
隨後虎人彘發出了陰惻惻的聲音說道:“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殺了我,他也活不成呢?”
白凝雨聞言神色驟然一變,看著虎彘其眉心的一抹混沌的命源,口中喃喃道:“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哼,這都是他欠我的,原本我才應該是山君!我現在不過是奪回了屬於我的一切罷了,臭道士,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識相的話,趕緊把山君令交出來,我或可饒你不死!”虎彘的獸瞳中露出了陰鷙的光芒。
卻見白凝雨冷聲一笑:“不知好歹的孽畜,你二者自出生便已有分明,這如何能怪得了你兄長?
再說了,你殘害生靈眾多,在百年前就該死了,是你那兄長為救你,而用了禁術,將其一半的壽命分與你,使得你倆命源融合,你才得以苟活至今,何來你兄長虧欠於你?”
“你住口!那麼懦弱的傢伙,他就不配當我的兄長!”虎彘的聲音帶著憤怒與咆哮。
“當年我就要死了,鬼煞門的門主說可以救我,但需要他臣服於鬼煞門,他卻說什麼也不肯答應,最後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秘術,雖然救了我,但我卻再也不能化為人形,他就是怕我奪取他山君的位子,他該死!”
虎彘將最後的三個字咬的極重,就見它利爪一揮,又是一陣疾風颳過,攝魂鈴再次響起。
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黎商一行人,以及後院中的一群,被控制住的異人,突然睜開了雙目,如同傀儡一般的站了起來。
虎彘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獰笑,低沉著聲音道:“臭道士,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奴隸先殺了你,還是你先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