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是手段過分了點,但他也就是孩子天性,玩玩罷了,等玩夠了,再多給她們點錢,給她們幾年甚至幾十年都賺不到的錢,你說她們還會有怨念麼?”
“可現在被你這麼一搞,她們罪白受了,錢卻一分沒撈到,如果將來她們知道了真相,還會不會感激你呢。”
李天放一句震碎三觀的話,可他卻知道,這就是現實,在很多位高權重者眼中,底層老百姓就應該任由他們欺凌,任由他們擺佈,一旦稍有不從,就會遭到暴力鎮壓,否則也不會出那麼多經典語錄了。
聽到李天放震碎三觀的話,蕭文沅卻不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似乎也有一定道理,因為這類話他前世聽到太多太多了。
李天放的話的確毀人三觀,但很多時候現實就是這樣,有人為了一部手機,賣掉自己一個腎,有女孩為了一部手機,去借裸貸,最後利滾利還不上只能賣身還債,這還僅僅只是一部手機,也有人自己建了一棟樓專門給自己包養的幾十個情婦住,更有人自己蓋了個小區專門包養情婦,每次回家都要翻牌子,比古代皇帝還誇張……
當然,這些都是本人自願的,李果一事件中那兩個女孩不是自願的,至少當時不是自願的,至於事後會不會變得自願就未可知了,畢竟這個世界最真實的只有兩樣,一個是錢,一個是權。
“那兩個女孩有沒有怨言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你兒子不該招惹我。”
“那也是你女朋友非要帶人去找我兒子麻煩才造成的。”
“呵呵,的確,在你們這些人眼中,我們就應該任由你們欺負,可是,不好意思,我蕭文沅不答應。”
咔噠!
李天放突然掏出手槍,拉動槍栓,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蕭文沅:“你挺狂啊,信不信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蕭文沅眼皮狂跳,雙眼死死盯著李天放勾著扳機的手指,這個距離,他有信心在李天放扣動扳機的瞬間先發制人,不過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我信,但你信不信,你兒子殺人的照片明天就會出現在菅邑的大街小巷,甚至出現在省城龍源各大警局辦公桌上,到時候你兒子死罪難逃,你也跑不了被扒下這身警皮的命運。”
“你敢!”李天放大怒,手槍對著蕭文沅的頭頂了上去。
李天放越是生氣,蕭文沅就越不緊張,這是心理上的博弈:“你都要我死了,你說我敢不敢呢?”
“現場那麼多人都可以證明是你威脅我兒子拿手槍做的擺拍。”
“就算他們證明了又如何,證人要是有用的話,那還要證據幹什麼呢?你兒子私自處理了屍體,而且屍體處理也很潦草吧,就算你想給他後續彌補也做不到了吧,沒報警,這就是他永遠都繞不過去的坎。”
“這個蠢貨!”李天放氣的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沒錯,李果一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他怕被人發現,開車把屍體扔河裡了,還墜上了石頭,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來,還把臉也給弄花了,現在即便李天放想回頭補個秘密手續也來不及了。
蕭文沅不知道李果一最後是如何處理的屍體,但是他拍下了李果一等人搬運屍體的照片,還在剛進門的時候偷偷拍了李果一囂張拿槍到處亂開的照片,那個時候溫朵和袁茜還全身掛滿了鋼圈滿身是血跪在那兒呢,這是李天放無論如何都無法替兒子洗乾淨的。
“是啊!你兒子的確是個蠢貨,有你這個警察局局長的爹,錢也不缺,權也不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玩的那麼花花,非要整點另類的,我不殺他已經是給你留了臺階了,你不覺得麼?”蕭文沅戲謔的說道。
李天放怒目圓睜,他是被這件事給氣壞了:“我要你給我留臺階?你也配!”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