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無息緩緩合攏。
但腳下的海水，卻無聲無息悄然分開，方便二人衣不沾水繼續下沉。
靠近海岸線的這片海底，自然不可能太深，所以往下飄落僅僅幾百米之後，凌空就看到了一個不算太大，但也有數十立方米的空間。
整個空間也像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缸，海水就在外邊微微盪漾，游魚也在空間邊緣游來游去。
可明明沒有玻璃阻隔，凌空伸出手去，甚至能夠直接將手伸到外邊的海水裡去。
偏偏外邊的海水及游魚，卻無法擠壓滲透到這個空間裡來。
“真的是太神奇了！”
凌空忍不住感慨一句。
回頭再看空間裡邊，卻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只是沿著空間邊緣，插著數十根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圓柱體跟圓錐體。
這些圓柱體跟圓錐體粗細長短都不一樣，相互間的距離也各不相同。
猛一看似乎雜亂無章，但仔細看卻會發現，這些圓柱體圓錐體的整體佈置，似乎暗合著天地之道，陰陽之法。
“這是……陣法？這個空間，就是這座陣法支撐起來的？”
凌空脫口驚呼。
陣法早已失傳，據說連聖地玄機門，也僅僅只能用符法，佈置出簡單的符陣。
可眼前這個陣法，絕對不是符陣，而是真正的玄機大陣。
“我說過，這個空間是……你說的雲朵高人用空間神通建立出來。
至於這個陣法，是我自己佈置的聚元陣，難道你沒感覺到，這個空間裡的水元力非常豐富麼？”
凌空感覺到了，只是他沒想到，世間還會有這般神奇的陣法，居然能夠從海水之中，將水元力源源不斷地吸收聚攏過來。
“你會煉丹，居然還會佈陣？”
凌空再次脫口而出，心中都不知道是該欽佩，還是該崇拜了。
“我只會煉丹，佈陣……不過是為了修煉，就只學會了聚元陣而已！”
雲瑤搖一搖頭。
“那已經非常非常了不起了！”
凌空由衷感慨，緊隨著話鋒一轉。
“我的這顆水龍珠裡的水元力，比你這個空間好像還要稍微濃郁一點點，日後你需要突破的時候，可以到這顆水龍珠裡來！”
他一邊說，一邊就放出水龍珠，依舊讓它懸浮在他跟雲瑤之間。
雲瑤仔仔細細觀察著這顆水龍珠，良久輕聲一嘆。
“水龍珠本應是最普通的龍族孕養出的本命法寶，但這顆水龍珠……給我的感覺怎麼不太一樣，好像比大多數水龍珠都更加強大些！”
“你見過很多龍珠嗎？”
凌空立刻問。
“沒有！”
雲瑤矢口否認，“我只是感覺這顆水龍珠很強大，但究竟為什麼強大，我也說不上來！”
“那就進去看看再說吧！”
凌空說，衝著雲瑤伸出手去。
雲瑤瞟他一眼，卻沒有拒絕，而是將手伸過去，任由凌空喜滋滋地握在手裡。
緊隨著一陣物轉星移，兩個人一同進入到水龍珠裡。
“這個空間怎麼會如此遼闊？”
即便是雲瑤，也忍不住驚撥出來。
“龍珠裡的空間，難道不是都很大嗎？”
凌空忙問，是真的不知道。
雲瑤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側過眼來，盯著依舊被他緊握著不丟的手。
“你是不是應該先放開我手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握住我手，也能將我帶進來不是嗎？”
凌空被她道破玄機，頓時滿臉發紅，趕忙放開她手，尷尬地嘿嘿直笑。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龍鳥小金從山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