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講到這裡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下來。他的目光靜靜地落在阿杰的身上,似乎是在耐心地等待著阿杰發問。
阿杰此時確實是滿腹疑問,這些疑問如同無數的螞蟻在他的心中爬動,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尋求答案。他稍加思索後,隨即開口道:“大師,您師傅的修為究竟是何種境界呢?”
不戒和尚自然明白阿杰的疑問所在,他緩緩地回答道:“沒錯,我師傅乃是至尊之境。”
阿杰聽到這個答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至尊之境,那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他在心中思忖著:“我一開始也覺得您師傅是被人暗算的,但是至尊的實力,他們要如何暗算呢?”阿杰的心中默默地補了一句,“除非你能讓至尊遭雷劈。”
不戒和尚繼續回答道:“這也正是我的疑問所在。達摩院首座和戒律院首座雖然說有著九轉覺醒的實力,但是與至尊相比,那簡直是雲泥之別。就算他們偷襲,也不可能成功的。除非……”
阿杰滿臉不解,追問道:“除非什麼?”
不戒和尚神色凝重地說道:“除非有別的至尊插手了。”不戒和尚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講述他在梵天寺的那些驚心動魄的遭遇。
在梵天寺內,對於如何處置不戒和尚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是以達摩院首座和戒律院首座為主。他們強烈要求不戒和尚將所學的經文佛法全部上交梵天寺,並且要成為僧兵,守護寺廟。他們的理由看似冠冕堂皇,實則暗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另一派是以講經授座為主。講經首座乃是前任主持的師兄,他們師兄弟之間關係親密無間。講經首座也一心想要調查前任主持的死因,奈何在實力上被對方壓制,一直不能如願。
不戒和尚就這樣無可奈何地陷入了被變相軟禁的艱難困境之中。在那莊嚴肅穆、氣勢恢宏的梵天寺內,他如同被牢牢鎖住的困獸,無法隨意邁出寺廟的大門哪怕僅僅一步。此刻,他的內心猶如洶湧澎湃的大海,無奈與憤懣相互交織,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不斷地翻滾、激盪著。這種被嚴重限制自由的感覺,如同沉重的枷鎖,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深切的痛苦。在這心煩意亂的艱難時刻,他彷彿迷失在了一片茫茫的迷霧之中,四周皆是混沌,完全找不到前進的方向,內心充滿了迷茫與無助。
終於,在經歷了內心的劇烈掙扎與痛苦煎熬之後,不戒和尚緩緩來到了那無比神聖的佛骨舍利塔之下。他靜靜地坐下,在那一刻,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凝固,一切都變得靜謐無比。他試圖透過靜坐參悟,去尋覓那一絲珍貴的心靈寧靜,以此來撫平內心那洶湧的波瀾。在這片寧靜的氛圍之中,他懷揣著深深的期望,渴望能夠找到答案,找到一條能夠擺脫當前困境的道路,重新踏上追尋真相的征程。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看似平常無奇的過程中,他竟然意外地接收到了前任主持傳遞給他的資訊。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就如同黑暗中乍現的一道璀璨曙光,瞬間讓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絲微弱卻又無比珍貴的希望。
阿杰滿臉疑惑,眼中充滿了強烈的好奇與急切。他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和你說了什麼?”
不戒和尚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滄桑與深沉的感慨。他緩緩地說道:“師傅就跟我說了一個字,走。”
之後的事情發展正如所料般順理成章。不戒和尚實力高強,在這廣袤的世間,若不是為了調查師傅的死因,又有誰能夠攔得住他呢?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開梵天寺,勇敢地踏上了屬於自己的充滿艱險的征程。
在他離開梵天寺之後,沒過多久,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便如驚雷般傳來。講經首座身亡了。梵天寺方面,迅速向佛國發出了追殺令。那追殺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