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還能記起自己有家室?還管什麼周成來不來?她親到張鋼鐵的胸口時忽然變了方向,一條香舌溼溼軟軟,沿著張鋼鐵的右臂一路向右手舔去。
“不對。”
張鋼鐵忽然睜開了眼,被迷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詹自喜家借宿時夢到的狐狸精,那銀鈴般的笑聲,那嬌滴滴的語氣,跟眼前這位豈不是一模一樣?天上會掉餡餅嗎?有可能會,但絕不可能平白無故掉下個絕世美女讓你睡,詹自喜打的預防針在關鍵時刻起了作用。
她的舌頭已經舔到了小臂,卻忽然被張鋼鐵一把捏住了脖子。
“哎喲。”
她委屈地哀嚎一聲,裝模作樣地抬起粉拳踢在張鋼鐵胸口,如同撓癢癢一般。
“你個騷臭狐狸精,一邊拖延時間,一邊還想偷吃東西?”
張鋼鐵徹底識破了她,難怪夢中車上只有三個人,難怪如此美女會和周成為伍,她們壓根就是那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變的,張鋼鐵這幾天見到的奇事已經夠多了,以至於建國後的動物成精絲毫不覺得稀奇了。
她見被張鋼鐵揭穿,頓時惱羞成怒,張開利爪向張鋼鐵的臉上抓來,張鋼鐵的左手還捏著她的脖子,手上一使勁,她頓時疼地縮了回去,張鋼鐵翻身躍起,生怕她大聲叫喚,一記鐵拳打在她太陽穴上,打得她眼冒金星頭腦發暈,辣手摧花的人不在少數,但這麼嬌豔欲滴的花,恐怕很少有人能下得去手。
張鋼鐵打完這一拳就迅速扔下她竄到了洞口,哪知上半身剛爬出洞口,忽見周成一家三口以及另一隻狐狸精把洞口團團圍住,還是被洞裡的狐狸精拖延成功了。
“你以為我想不到煙囪嗎?爺爺我外號叫鬼見愁,那是特意給你留的一線生機,可可一直盯著呢,我動不了你的靈,但可以動你的人。”
周父臉上洋溢著勝利的邪笑。
“原來是你,你想幹什麼?”
周成逼問道。
張鋼鐵的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這兔子又老又辣,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他緩緩爬出來,心裡使勁想著對策。
“我在找我的家人啊,你的狐狸把鬼吃了,我只能自己變成靈去找她們,誰知道碰上了你們,一開口就要燒死我。”
張鋼鐵推到了他們頭上,知道騙不過去,但只能試試。
“是嗎?”
周父冷哼一聲。
“那你走吧。”
這麼好騙?恐怕有詐,張鋼鐵心裡想著,自己必須脫身,只要倒下或者被制住,詹自喜非被狐狸一口舔了不可,當即把手伸進兜裡,掏出了那把短刀。
“你們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