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傷馬,屍體更是橫七豎八的灑滿一地。
傳令兵可不管這些,機械的重複著“裝彈、瞄準、開火”的命令。
三輪過後,李幼良的幾萬隊伍就崩潰了,連人都沒看見,已經傷亡好幾千人還怎麼打!
見對方已經崩潰,程咬金大喊道。
“自由射擊,自由射擊!”
傳令兵揮了揮旗子,命令自由射擊。
這下端著槍的火銃手們,也不管佇列了,三人一組,追著叛軍的屁股自由射擊。
侯君集見時機已到,大喊一聲:“騎兵進攻!”
左右武衛八千騎兵,呼嘯著就追了上去。
火銃手十人有個隊正,讓火銃手們上刺刀,給傷兵補刺刀。
程咬金和侯君集大感沒意思,甚至都沒看結果,騎著馬回了城。
真如侯君集所說,李幼良的五萬大軍,就是土雞瓦狗,三萬被殺,其餘都被活捉。
李幼良準備逃亡突厥,被一個火銃手一槍打在屁股上,摔下馬來。
侯君集和程咬金回城去了,沒有辦法,軍隊交給沒有經驗的陳昀。
陳昀很是無奈,命俘虜挖了大坑,每個坑裡撒了石灰,把屍體滅了。
死亡的戰馬則被拉回城,古代戰場很殘酷,受傷的傷兵傷馬除了輕傷之人,剩下的都會被補刀。
打掃完戰場,已經是傍晚,陳昀安排好俘虜,把戰利品入庫,就去了刺史府。
雖然打了大勝仗,但程咬金和侯君集卻悶悶不樂,見陳昀回來,一聲不吭。
陳昀見兩人這副模樣,也不想說話,自己累慘了,把戰場情況大致說了,準備去長史府睡覺。
就在陳昀要出門時,侯君集嘶啞的說道:“陳昀,以後是不是沒有我等武夫上陣殺敵的機會了?”
陳昀無奈,再次把駁斥唯武器論的理論,給侯君集和程咬金科普了一次。
大將都有兩大害怕,一怕遲暮,二怕不能再上戰場。
新武器,新模式,需要這些武將們轉換思維,儘快轉變跟上時代。
陳昀嘆了口氣:“程叔,侯叔,以後不需要你們親自上陣殺敵,需要的是你們戰略眼光和經驗。”
“上次我就說過,以後戰場是火器的天下,您兩位是天下最早指揮火器部隊打仗的將軍,何不總結分析一番經驗,向陛下彙報,讓天下的將軍們都學習您二位?”
“對啊!這天地下,目前只有我二人指揮過火器軍隊作戰,論經驗誰有你老侯和我老程足?”
程咬金恍然大悟,拍著肚子說。
侯君集也是眼前一亮,可轉念一想,雖然是自己二人指揮,但戰法都是陳昀想出來的。
搶後輩功勞的不要臉做法,老侯還幹不出來。
不過作為軍事主官,這戰場報告還得寫,想到這裡拉著陳昀就開始琢磨火器戰法。
陳昀想哭的心都有了,累慘了,還要動腦子。
只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懂得多,陳昀儘可能把自己所知道的火器戰法講了出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手機上有大漂亮南北戰爭時期的片子,扔給兩位將軍觀看。
自己則坐在一旁休息,看著看著侯君集又問道:“這個粗粗的火器叫什麼?”
“火炮!”
“能造出來嗎?”
“已經再造了!”
“那就好!還有這個......”
侯君集還想問什麼,只聽見一陣呼嚕聲傳來,無奈的笑了笑,把自己的罩袍蓋在陳昀身上。
“難怪秦瓊和尉遲你們喜愛這小子,這小子確實有能耐!”侯君集對程咬金說。
程咬金摸摸肚子嘿嘿直笑:“多接觸接觸,這小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