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棠回來,某女子也深刻反省了自己,開始有意識地迴避落杉,且每晚都回自己的屋子睡覺。
原來什勒打贏了司堂竟,卻依然讓艾巒感到不安。
這片大陸終究是靠力量說話的。
她不能總是指望別人來救自己。
回來以後,她也沒有跟落杉提及前棠的事,因為對艾巒來說,她也守口如瓶了,沒有出賣落杉。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什勒,艾巒怕落杉多想。
殊不知就是那傢伙引的什勒。
幾日後,不出艾巒的意料,豪向也自己跑回來了。
“等我四哥回來,揍回去!”
“你可拉倒吧,你少給你哥哥們惹事。”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人家大哥在,你大哥不在,你還是安穩一點吧。”
看什勒驚人的進展速度就知道,長子的力量還是不可小覷的。
那個司堂祈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但不代表他弱,艾巒總覺得他陰森森的,比南熠還可怕。
“你不是我大哥嗎?”
“我可不敢當。”
艾巒現在自保都難,更沒法替豪向出頭,要不然那日在前棠,也不至於那麼憋屈。
“大哥你是不是又怪我了?”
豪向皺眉。
“哪能啊,你天天在我耳邊吵,吵得我可開心了。”
“開心嗎?那你為什麼看上去好像有點煩?”
“我謝謝你沒有瞎。”
“大哥你去哪——”
艾巒再次登門,有些不好意思,文蘭倒是不介意,還和第一次一樣款待艾巒,當艾巒是母親的貴賓。
“我想打聽點事,實在沒去處,就來你這了。”
艾巒坦誠道。
“無妨,你問便是,我若知道,定與你說。”
文蘭笑道。
“可門跟宮契,你可瞭解。”
離得實在是太遠了,艾巒一點頭緒都沒有,問豪向又沒用,這傢伙一問三不知,聽前棠的口氣,下藥的事可能真的跟他們沒關係。
排除法,就只有這兩家了。
“可門擅制兵器,位於狼獸族最北邊,宮契與前棠相鄰,但宮契極少與人來往,他們的領地不許外人進入。”
可門離得最遠,聽起來也是正兒八經起家的,應該忙著幹自己的兵器事業,沒空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宮契聽著就很可疑。
自己家不許別人進,別人家倒是到處串,這一點跟伐甾主母有點像,說不定對付伐甾的就是這宮契。
“那前棠呢?他們家老大是個怎樣的人?”
艾巒現在走路都特別小心,什麼巷子郊區的,都不敢去,連草藥都不敢進去林子採了,防的就是司堂竟。
但司堂竟終究是個弟弟,關鍵還是他家那個哥哥。
“他……”
文蘭欲言又止。
“哦,沒事,不知道也沒關係,我就隨口一問。”
艾巒忽然想起,文蘭不怎麼出門。
嗯?
艾巒挑眉,好像不是不瞭解,是……
有什麼故事?
艾巒小嘴偷抿,好像嗅到了什麼瓜的味道!
但看著文蘭為難,艾巒也於心不忍,連忙道,“不說他,說說我吧,我叫艾巒,我現在住在遷弄客棧。”
“你怎麼住在客棧呢?你是母親的貴賓,我理應招待你,我這就派人去將你行李取來,搬我府上來。”
就轉個話題,還客氣起來,艾巒連忙道,“不用不用,我二次登門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能真住你這裡。”
“我這裡客房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