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起走去了木匠家。
剛到門口,又是熟悉的站位。
剛剛去族長那邊,也是一群人站在門口,中間圍著族長。
如今,一群人站在外面,中間為這個抽著水煙的木匠。
宋玖歡揣兜兜,這次她可不會冒頭了。一邊暗暗的看向了陳非,怎麼樣?她乖乖的。
宋玖歡:今天也是聽話的寶寶捏。╰(*′︶`*)╯
“來齊了?”木匠吐出一口煙,反扣菸嘴,手上下抖了抖,倒出了渣渣。
“那說一下,你們要到山裡面砍樹。”
木匠從菸袋裡又拿出了一些菸草,放到了菸嘴,用嘴吸了幾下,吐出菸圈。
“樹呢,粗細啊,有一人抱那麼粗。要直,不能有疤,有裂,有蟲眼。”
“等你們砍完三棵樹,再來找我吧?”
木匠坐在椅子上,稍微晃了晃,打算站起身離開。
阮瀾燭走上前。
“大爺別急著走。我能問問,棺材要幾天能做完?”
木匠愣住。
“還是等你們把樹先砍完再說吧,希望在那之前,你們還活著。”
“別啊,大叔。萬一你先死了呢?”
阮瀾燭一步兩步的靠近了木匠。
他的話有些激怒了木匠,木匠猛的站起身。“你什麼意思?我身子骨硬朗著呢?”
“我看你也就身子骨能硬的起來了。你說不說?棺材要幾天能做好?”
木匠梗著脖子不說話。
阮瀾燭隨手就抄起來一個斧子,砸到了木匠身旁。
木匠一個不察,直接摔回了自己的椅子裡。
“您確定您能活到我們砍完樹嗎?”
如同惡魔低語一般,在木匠的耳邊響起。
“不說的話,要不要我們先看看你的腦子裡,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有?嗯?你認為呢?”
木匠抹了一把汗。
“我說,我說。三天,給我三天,棺材就能做好。”
阮瀾燭隨手將斧子遞給了凌久時。“早這樣不就行了,磨磨唧唧的。”
其餘人:.....喔,好虎!
宋玖歡:....哇酷哇酷,好帥!
宋玖歡一直用眼神示意陳非。
你看啊,阮瀾燭也這樣。為啥我不行?
陳非的視線淡淡的移過去。
宋玖歡秒慫。
算了,也不是很想這樣。嗚嗚嗚,怎麼回事,陳非生氣好凶啊。
一路上都沒說話。
就在宋玖歡在思考怎麼哄陳非的時候。陳非嘆了一口氣,拉住了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兜裡。
冰冰涼涼的手,逐漸暖和起來。
“明明怕冷,為什麼不注意保暖呢?”
“我還以為你不和我說話了呢。”
陳非驚訝地看過來,“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隨即,又愣住了。他喜歡的不一直都是瀟灑肆意的嗎?總不能因為自己害怕她受傷就拘束她吧。
她是自由的,她有做自己的權利。
想通這一點之後的陳非,抬手替她理了理頭髮。“我只是擔心你受傷。你可以和以前一樣,但是儘量不要受傷。”
頓了頓,又說。
“如果遇到棘手的事情,可以找我。我不是別人,不會覺得麻煩。”
宋玖歡不高興的努嘴。
什麼嘛,突然這麼肉麻,她都快不習慣了。確實,她以前都是單打獨鬥,突然一個人說可以依靠他。
這總得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吧。
“好嘛,好嘛。我會小心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的體質從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