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二十塊錢。”周聽雨想著自己不能去,要在家賺錢做好後勤,每十天把錢打到孃的存摺上,在外有錢啥事都好辦。
“僱人肯定要僱的,我準備問問你妹婿要不要去,工資定的高一些,畢竟出遠門風險高,一天三十塊錢,包吃包住,找到人再給一人包個大紅包,另外一個找你大堂哥,他會開船常出海。”
周家是三兄弟,有一個夭折了,因為窮娶不起媳婦,周家大哥周慶二十八歲那年和一個沒孩子的寡婦好上了,人家沒要彩禮,就是不想留在先前的婆家被搓磨,婚後生了四子二女,日子還算和諧,現在孫子孫女一大堆,過的很清貧。
周福這邊到三十歲都沒娶上媳婦,他冬天去修水庫掙工分換錢,夏天有空不停歇額壘這座石頭房,三十歲攢夠了彩禮錢,還有了新房子。
原主這邊呢,雖然在家是小女兒,卻並不受待見,周福出得起彩禮也不管年紀多大,就把原主嫁過來了。
總體來說就是這樣,孃家那邊親緣淡薄,維持著基本的禮數,兩個侄子來送禮,就拿出最大的誠意招待,給孩子的紅包也不小氣,算是銀貨兩訖。
婆家這邊兩房也是各過各的,但是堂侄女們送的年禮可不算少,有困難會伸把手,不過分親近也不過分疏離,因此一下子就想到了女婿和大伯哥家的大侄子。
其他人不考慮,大兒媳孃家都是一群勢利眼兒,恨不得國紅趕緊改嫁再收一份彩禮,二兒媳婦孃家還缺人手呢,哪裡有空來。
“行啊,迎風是個踏實的孩子。”
周福去找大哥家說,周聽雨去找妹婿說這事兒,雙方除了擔憂安全問題都沒什麼意見,畢竟一個月給九百塊錢真不少了,另一個就是親戚有事兒,作為親人不能袖手旁觀。
周然聽說孃家要去找人,去買了一個大的地球儀和柬埔寨的詳細地圖,沒有這兩樣到了地方也是兩眼一抹黑,雖然雲汐有系統定位。
“娘,能找到嗎?”
周然心裡沒底。
“找不找得到也要試試啊,萬一你二哥在某個地方艱難求生,只為等我們的到來呢。”
雲汐胡亂揉了揉女兒的頭髮,往她懷裡塞了兩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