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雲汐,請問你是?”
雲汐好奇,這姑娘長的真嫩啊,像是冬天盛開的鮮花。
家裡三個美男子,兩個漂亮小姑娘,按理說遇到美人不應該再驚訝才對,可是雲汐還是被對方的氣質驚豔到了。
陸大是英俊硬朗的帥氣,陸二是雌雄莫辨的妖冶,陸三是陽光燦爛的小少年,四妹如荷花般淡雅,清新脫俗,小五也是個美人胚子。
但是看著眼前的姑娘,雲汐覺得這一身的優雅氣質才是最迷人的,姣好的臉龐只是錦上添花。
趙桃窈開啟院門,也看到了衚衕裡的漂亮姑娘,感覺枯燥的冬日都變得美好起來,豔羨的盯著對方白皙紅潤的面板,保養的也太好了吧。
荷香笑盈盈的遞過來一個荷包,溫柔道:“我是遠仁伯府的荷香,衛嬤嬤託我給你送謝禮。”
“辛苦你跑一趟,進屋喝杯茶吧。”
雲汐接過荷包道謝。
“不用啦,我還有事,東西送到我就告辭了。”
荷香說完,對兩人微微點頭,離開了這裡。
趙桃窈同樣目送荷香走遠,湊過來八卦道:“陸大娘,那人是誰?長的好生,好生美麗,也不算,沒有四妹五官精緻,可就是好看,讓人百看不厭,像是優雅的貴族夫人。”
“以後別叫我陸大娘,喊我雲大娘。”雲汐率先轉身回屋,“還有,在底蘊深厚的大戶人家做事的丫鬟都是好好培養的,自然氣派。”
“為什麼?”
“我已經把陸崢休了,以後老孃就是單身,懂不懂?”雲汐傲嬌道:“我現在是黃金單身女一枚。”
趙桃窈覺得三觀被顛覆了,把剛剛的姑娘拋在腦後,追著雲汐問:“什麼?雲娘子,你竟然休夫了?”
這事兒,雲汐早就辦好了,“當然,陸崢是入贅到我雲家的,我自然有資格休他,若不是他消失不見,我高低要給他幾個大鼻竇。”
“這事兒已經去官府備案好了,而且我估計陸崢不會回來了,他帶走的五男兩女都是後來在惠林坊落戶的,肯定是一夥兒的。”
趙桃窈想不明白,“我很好奇他為什麼這麼做?”
“你就把他當成一個柺子就行,以後遇到了躲遠點,別人問起你就說我們六人死了。”雲汐叮囑她。
她家門前是六米寬的衚衕,再往南是另一個坊,那個坊裡的居民很富裕,和桃李坊是雲泥之別,因此基本沒有來往,她並不擔心會因為鄰里關係而暴露身份。
“柺子?那我確實得離遠點。”
冬日的生活沒有什麼太多的起伏,雲汐每天都在寫文,教孩子讀書識字中度過。
做飯的事情交給了陸大。
別說,這些孩子學習基礎知識的時候速度挺快的,只有陸二總是搞小動作不配合,比如往她屋裡扔冬眠的蛇,煮蛋煮好大一鍋,誓要把家裡的糧食吃光的架勢……
數不勝數,雲汐很想拉著他打一頓,就這小屁孩,親生父母也要揍的。
第一本鬼故事《鈴鐺》發售試水後銷量還不錯,意料之外的,很多人心理承受能力沒那麼弱。
昔年柳這個筆名也被標記上了恐怖小說的標籤。
一本書售價三百文,成本一百五十文,利潤一百五十文,看看最後能賣多少本吧,一個月分一次紅。
《鈴鐺》寫的是女鬼的故事,第二本《白晝》則寫的盜墓賊遇到殭屍的恐怖故事,雲汐覺得比《鈴鐺》更恐怖些,不知道讀者能不能接受。
小時候看鬼故事看殭屍片,最害怕的還是殭屍片,做夢都會夢到,卻從沒有夢到過鬼,可見殭屍的恐怖。
給古人來一個小小的震撼吧。
送第二本書時,雲汐拿到了《鈴鐺》的分成,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