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想連累家人和朋友!”
祁同偉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他雖然是警界傳奇,但是,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自己的軟肋。
“好了,別哭了,為師自有辦法!”
師父看著祁同偉,眼中閃過一絲疼愛。
“師父,您真的有辦法?”
祁同偉停止了哭泣,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嗯,不過,這個辦法,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師父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祁同偉站在那陰暗的角落裡,目光如鷹隼般鎖定著馬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在他心中,馬強已不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狂徒,而是自己邁向輝煌的一塊墊腳石,一份沉甸甸的功勞。
“哼,馬強,你作惡多端的日子到頭了。”祁同偉從背後緩緩掏出手銬,那手銬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是正義的獠牙,即將咬住罪惡的咽喉。
馬強見狀,先是一驚,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以為這世間之人皆可為金錢所動,“何必如此呢?你我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啊。”說著,他試圖從懷裡掏出一沓沓厚厚的鈔票。
祁同偉卻只是冷冷一笑,不為所動,那笑容彷彿是對馬強幼稚行徑的最大嘲諷。“馬強,收起你那套吧,莫要玷汙了我的雙眼。”
馬強眼見金錢無用,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求求您,放我一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他那卑微的模樣,與往日的囂張狂妄判若兩人。
祁同偉給自己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愈發冷峻。“馬強,你也有今日?當初你作惡之時,可曾想過會有這般下場?”
馬強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仍不死心,“五百萬,只要您放了我,五百萬就是您的。”
祁同偉冷笑一聲,“五百萬?你以為我祁同偉是那種為了這點小錢就出賣靈魂的人?”
馬強咬了咬牙,“那……那一千萬!一千萬啊,您這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祁同偉彈了彈菸灰,“馬強,你太天真了,在我眼裡,你的錢不過是一堆廢紙,而你,是必須被繩之以法之人。”
馬強不再囂張,他知道,眼前的祁同偉是塊難啃的硬骨頭。“您就不怕我背後的勢力嗎?您要是動了我,您可沒好果子吃。”
祁同偉哈哈大笑起來,“背後的勢力?在我祁同偉眼裡,皆是土雞瓦狗。我若沒幾分把握,豈會來抓你?”
祁同偉心中早有盤算,他深知馬強的一切,包括他背後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但祁同偉不怕,他不是魯莽之人,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卻又堅定無比。“馬強,你以為我不知你那些勾當?你以為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您就饒了我吧,我可以為您做牛做馬啊。”馬強苦苦哀求著。
“做牛做馬?你這種人,只會給我帶來災禍。我祁同偉是要逆天改命之人,豈會被你這等小人所牽絆?”祁同偉目光如炬,彷彿能看穿馬強的靈魂。
“您真的要與我背後的人作對?他們可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馬強試圖用威脅的話語讓祁同偉退縮。
“哼,手眼通天?在我眼裡,天若不公,我便與天鬥。我祁同偉不是在拍電影,不會有那些虛假的仁慈,更不會聖母心發作。我只知道,你這種敗類必須受到懲罰。”祁同偉的聲音堅定如磐石。
祁同偉精通槍械,那是他在無數次生死考驗中練就的本領。他知道,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武力是保障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他的手輕輕搭在腰間的槍上,那是一種無聲的威懾。
“馬強,你不用再掙扎了,跟我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祁同偉說著,上前一步,那氣勢如同下山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