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在慶王有所行動之前,搶先一步佈置好一切。
畢竟,先發制人,總是要比陷入被動局勢要強得多。
“你想怎麼做?”
舒月微微皺眉,扭頭看向晏行知。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幾乎險些親吻上。
這個距離實在是有些危險,舒月輕輕地推了一下晏行知。
可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反而將人攬得更緊了。
“人還沒走呢,阿月。”
他緊緊地將舒月抱了個滿懷,心中滿是滿足之感,不由得輕笑出聲:“信不信明日,慶王一定來請我們。”
“阿月,我教你怎麼應對他。”
這下子,舒月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晏行知所說的自有辦法,指的是她啊。
“殿下這是拿我當棋用?”
舒月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晏行知微微挑眉,眼神中帶著一抹深邃的光芒:“棋子未嘗不是妻子,況且,執棋的人,是阿月。”
他緊緊拉住舒月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阿月要是願意,我也是你的棋。”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溫柔與堅定,彷彿在向舒月許下一個鄭重的承諾。
“殿下的話言重了,我不想做棋,也不想做妻,我們如今,只是合作關係。”
舒月的語氣堅定,毫不猶豫地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後用力推開晏行知。
在她的心中,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原則。
晏行知總是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舒月,他有多喜歡她,然而,舒月卻始終不為所動。
錯過就是錯過,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和晏行知有任何瓜葛。
那些曾經的過往,已經成為了過去,無法再回頭。
“明日我裝病,阿月見到慶王,他必定會試探你的身份,白家、杜家,還有一些小事情。”
晏行知有條不紊地說著計劃,神色認真。
“他身邊有個幕僚,叫暮夜,聽聞是東洋人,慣會巫蠱之術。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若是見到,可別被嚇哭了。”
晏行知將慶王身邊的事情詳細地一一道來。
舒月認真地聽著,然後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還有嗎?”
舒月微微皺眉,追問了一句。
“當然有。”
聽到舒月的問話,晏行知上前一步,緩緩說道:“明日,你可不能對我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舒月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明白了,我會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晏行知看著舒月,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夜晚,舒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明日與慶王見面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她不知道慶王會如何試探她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應對自如。
而此時,晏行知也在隔壁房間裡思考著明日的計劃。
他知道,這場與慶王的較量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
他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確保計劃的順利進行。
第二天,晏行知按照計劃裝病躺在床上。
舒月則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迎接慶王的到來。
她的心中雖然緊張,但她努力保持著鎮定,不斷地提醒自己要按照晏行知的計劃行事。
不久,慶王的人果然帶著一群人來到了他們的住處。
舒月迎上前去,微微俯身行禮:“不知您是?”
南博宇看著舒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就是白家少夫人?”
舒月微笑著回答:“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