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知和舒月在馬車中相對而坐,氣氛略顯凝重。
兩人都擁有前世的記憶,那些記憶如同糾纏的絲線,將他們與未知的命運緊密相連。
他們所掌握的線索大差不差,每一個細節都在腦海中反覆浮現,試圖拼湊出完整的真相。
舒月微微蹙著眉頭,神色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舒家的後院,並沒有發現什麼銀子。說明那幕後之人還沒想動手。”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深深的思索。
晏行知聽了她的話,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抹沉思。
“這件事,孤來處理,阿月,益州很危險,聽話,不要擅自行動。”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同時也流露出對舒月的擔憂。
“孤會查清楚一切的。”
晏行知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些躲在後面的、陰溝裡的老鼠,徹底揪出來。
舒月看著晏行知,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晏行知是為了她好,但她也有自己的堅持。
然而,在這一刻,她選擇了沉默,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晏行知有著更大的責任和能力。
得了舒月肯定的回答,晏行知面上才露出笑意。
不過為了不讓舒月誤會,晏行知卻是多解釋了一句。
“不是插手你的事情,阿月。”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害怕舒月會誤解他的意圖。
晏行知難得多解釋一句,卻是讓舒月聽得有幾分彆扭。
她在心中暗自嘀咕,誰要聽晏行知解釋了。
“一起去外面用早飯吧。”
晏行知看著舒月有些臉紅的模樣,笑著說了句。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期待。
舒月剛想推脫:“我不……”
“外面的景色不錯,我不打擾你。”
晏行知才不是什麼會知難而退的性子,舒月越是推拒他,他越要像一塊兒狗皮膏藥纏著她。
他在心中暗暗想著,不都說了嗎?
男怕烈女,女怕纏郎。
他就要纏著舒月,步步緊逼,將她逼到,見到自己,不再躲避,只會覺得這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兩人在一起用了早飯後,便再次啟程前往益州。
這次,晏行知倒是沒說非要和舒月同乘,他自己獨乘了馬車。
在馬車中,他與手下商議著益州的事情,神情專注而嚴肅。
然而,他們才剛啟程,便聽福文說,舒月的馬車被攔下了。
他們也才剛啟程,攔下馬車的人,難道是益州那邊的?晏行知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明曜?”
舒月看到明曜,也很是詫異。
還沒等她去益州尋明曜,他倒是先尋來了。
“你沒事吧?”
明曜看起來有幾分著急,多日不見,他下巴都長出了胡茬,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憔悴。
“你也知道我遇刺了?”
舒月歪頭看了下明曜,心中充滿了疑惑。
還沒等明曜說話,身後便傳來晏行知的聲音。
“他當然知道,原來,你就是明曜。”
晏行知上前兩步,在舒月身邊站定。
“雲海幫幫主,劍封喉。”
他的話讓舒月頓時瞪大雙眼。
“雲海幫?”
她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明曜的臉色隨著晏行知的話變得有幾分難看,他對上舒月的眼眸,最終還是點了下頭。
“對不起阿月,我不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