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仔細擦乾淨:“不過四娘若是真的想學武,孤作為你的先生,也可以教你。”
說完,他的視線下移,看著舒月輕笑。
那道莫名的目光讓舒月好似一下明白了晏行知心中的想法。
她敢保證,晏行知腦海中想的,絕對不是什麼練武強身健體。
“不用了殿下,我的武器挺好用的。”
舒月抽了下自己的手,沒抽動,晏行知握的很緊,在她將要張嘴的時候,直接塞進去一塊兒糕點。
“那就這麼說定了。”
落下這句話話後,晏行知才鬆開舒月,她靠在椅子上,看著晏行知起身離開。
不是,說定什麼了?
“嗦賽馬?”
嘴裡的糕點堵著她的嘴,叫她說不出來一句話,她趕忙嚥下,只是晏行知早就走遠了。
“娘子,喝口水潤潤。”
一旁的石榴趕忙給她倒了一杯水,舒月喝下去,只是也沒了繼續吃糕點的心思。
“算了,打包帶走吧。”
“我要的是白玉糕,你看看你給我買的什麼。”
舒月剛一起身,樓下就傳來一道趾高氣昂的聲音,這聲音,好像是褚玉茹大姐的聲音。
她幾步走到樓梯口,果不其然,褚玉琴一抬手便朝著褚玉茹打過去。
見狀,舒月提著裙子快步下去:“住手!”
“你是誰?”
褚玉琴看著舒月,皺了下眉,只是舒文錦和舒月是親兄妹,眉眼間自然是有幾分相像的。
“哦,舒家的?”
“光天化日,你就是這麼欺負人的?”
舒月站在褚玉茹面前,冷眼看向褚玉琴。
“我教訓的是我的妹妹,我家裡的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說著,褚玉琴便抬起手來,舒月微微挑眉,在她巴掌落下的時候,朝著一旁倒去:“那你現在,打的是我了。”
舒月倒在石榴懷中,捂著自己的臉。
褚玉琴愣神的看著自己的手,她手都沒碰到舒月,她到底在哀嚎些什麼?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我哪裡碰你了!”
舒月埋頭在石榴懷中,一頓哭泣,而後喊出兩個字:“報官!”
“不能報官。”
褚玉琴聽著這兩個字,頓時一驚,要是報官,折損了父親顏面,父親是不會放過她的。
舒月自然是知道,文人嘛,最重顏面。
鬧到官府裡,可不就讓所有人都知道,褚家的嫡女欺負庶女嗎?
“四娘子,您別摻和這件事了。”
褚玉茹走到舒月身邊,輕聲說了句。
這是她的家事,連累舒月摻和進來,她心有不安。
“五娘子,我的忙呢,當然不會白幫,不過我的條件,待會兒再跟你說。”
舒月也壓低聲音說了句,這話說完,她看向褚玉琴:“那怎麼,你打了我,還想一走了之?”
“那你說,你要怎麼辦?”
“五百兩,一分也不能少,不給我,我就報官。”
舒月伸出手指,巴掌晃了晃,開出價格。
她演戲也很累的好不好,五百兩,就當她的辛苦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