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一出,全場寂靜。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他們不明白堂堂的海沙派老祖為何要向眼前的男人跪拜。
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老祖口中的話。
滄瀾宗刑罰堂。
那可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裡面的每個弟子或者長老都是冷酷無情的。
專門處理那些各個宗門的事情。
而身為海沙派的宗主。
喬天的臉上更是面無血色。
他實在沒想到眼前跟自己叫板的男人竟然來自滄瀾宗。
而且還是刑罰堂之中的一位長老。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怪不得之前陸隱一直都是有恃無恐。
就這樣的實力,這樣的身份放在哪個宗門都是頂尖的存在。
更別說他們這小小的海沙派了。
此刻喬天之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一定不會向陸隱出手。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他已經在思考,等會兒該怎麼向陸隱賠罪了。
對了對了,他不是想要我們宗門的鎮門之寶嗎?
還有那丹藥,我得趕緊給他準備好。
秋天來不及多想。
而陸隱聽到海沙派老祖的話,也是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幾十年前……”
陸隱的心中浮現出一些往事。
只不過這段記憶很模糊,是原主的記憶。
不過事到如今陸隱也無所謂了。
小小一個海沙派根本無關緊要。
“老夫管教無方,讓陸長老見笑了。”
海沙派的老祖倒是很有禮貌。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路長老可不是尋常的長老。
背景滔天。
說起來還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他顯然不想計較這些。
老祖看向喬天。
“海沙派身為滄瀾宗的附屬,竟然連滄瀾宗的長老都不認識你這個宗主是怎麼做的?”
被老祖一番訓斥,喬天又難堪又氣憤。
陸隱上來就是幹,也沒說自己是蒼蘭東的呀。
他要是提前亮明身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說什麼。
可是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
他們海沙派已經將陸隱給得罪死了。
“你不再適合做海沙派的宗主了。”
老祖深深地看了喬天一眼。
聞言陸隱笑了笑。
說是不讓喬天做宗主,其實還是要保護他。
畢竟如果真的要怪隊還是要怪隊到喬天頭上。
不過陸隱根本無所謂這些事情。
“路長老的兒子果然是英俊瀟灑,年輕有為。”
“才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是聚氣中期了。”
“和路長老,您的風采依舊。”
面對這老祖的稱讚,陸隱只是笑了笑。
“老祖謬讚了。”
“我與海沙派素來無怨,只不過是其中的幾個弟子要圍殺我兒子,所以才到此一遊。”
其他弟子現在大氣都不敢出。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他們老祖都要尊敬的存在。
什麼時候他們才能達到那種程度。
“喬天你去將咱們的正宗功法以及丹藥全部取過來送與路長老。”
老祖沒有絲毫的猶豫。
而此刻陸隱擺了擺手。
“單要就算了,你們留著自己用吧。至於這功法可以讓這小子參謀一番兩天的時間看他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