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公墓來參加趙剛的葬禮。
但是現在見到趙寅成這個態度,段龍昭也不禁後仰了一下身子,語氣陰沉地對趙寅成說道:“趙先生,我可聽說您最近好像和白駝聯盟的人來往的有點密切呀,趙家作為韓城俱樂部的成員,今天趙剛的葬禮上竟然還邀請了白駝聯盟的人,還是上官雲海這個俱樂部的叛徒,這對你對咱們韓城俱樂部來說都不是好事啊,所以我看您最好離他們遠一點,否則雙方打起來的話,分不清誰是自己人,那可就不好了!”
“哎呦喂,段二當家的這麼說我可就有點聽不明白了,我為小侄兒舉辦葬禮,有心人看在我趙寅成的面子上過來追悼我侄子,我要謝謝人家還來不及呢,難不成讓我把人家趕走不成?難道段龍頭不來,就不允許別人來了嗎?”
趙寅成火力十足地回懟道。
自己疼愛地侄子就這麼眼睜睜地被段家人害死,現在段龍澤有沒有來參加葬禮,所以趙寅成此時心中簡直惱火到了極點。
“你……你好自為之吧!”段龍昭朝著趙寅成撂下一句話,便打算轉身就走。
結果一轉身看到上官雲海朝他這邊迎面走來,於是便表情玩味地冷笑著說道:“喲,這不是前夫哥嘛,真是別來無恙啊,好幾年沒見你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要我說你也真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啊,我和趙佳媛大喜的日子專門給你發出了邀請函,結果你愣是沒賞光!”
“不過沒關係,我這個人向來大度,不會記你的仇的,我老婆馬上又要生了,孩子滿月酒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去呀!”
面對如此的羞辱,上官雲海卻是出奇的冷靜,只是面無表情,雙眼冰寒地看著段龍昭,好像看一個死人一樣,絲毫沒有著惱的意思。
段龍昭看到上官雲海這個態度,心中也是不禁感到詫異,於是便玩味地上前說道:“幾年不見,聽說你都當上上官家的夾住了,甚至脫離了我們韓城俱樂部,成了白駝聯盟的走狗,我真是為你的智商捉急呀,竟然選擇了必敗的一方,看來肯定是我和趙佳媛結婚的事情讓你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腦袋秀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