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清婁露到底在想什麼，婁飛沒有正面直接回答婁露的問題，而是先問了一個問題試探婁露。
“那你是想做好人還是壞人？”
“既然能做好人，那為何要做壞人。”
“但你要清楚，沒有絕對的好人。”
“為什麼？”
“好人，必須是沒有一點點的壞，也不能做不好的事才能是好人，就是做了一點壞事也就不是好人了，就像一張白紙一樣，若是被汙染了哪怕一點，那也便是汙染了，不再是白紙。”
婁露聽明白了婁飛的意思，所謂的好人從自始至終都必須是好人，如果有一點差錯，就算是無意的行為，也將導致好人變為壞人。
“就算是壞人，難道不可以變好嗎？”
“變好是可以，但要變成好人，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壞人就是做了好事，也不可能讓他曾經做過的壞事就這樣消失，對於他的人生而言他還是壞人，永遠不可能成為好人。”
“好人只要有一點壞就不再是好人，而壞人哪怕有再多的好終究也還是壞人，要做好人還真難啊。”
婁飛再次笑起來，臉上的笑容有著一種邪魅:“所以這可不是一個可以選擇的問題，因為問題的答案最終只會有一個。”
“壞人。”婁露隨口便說出那個最終的答案。
話到此處，婁飛終於問出在一開始就想問的問題:“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婁露沒有回答，她現在只有一種所謂的遺憾心情，目光不由投向不遠處的超市，從超市門口透出來的那一抹亮光在此刻有些一種無盡的淒涼。
順著婁露的視線，婁飛看向超市，正巧此時在那抹光亮下出現一個人影，在搖頭晃腦的四處張望著什麼。
“那就是你說的那個幫助你的人？”婁飛不禁露出疑惑之色，“為什麼從他身上感知到的能量氣場好像有些奇怪？”
婁露清楚怎麼回事，而且此時的蘇瑩完全收斂的能量氣場，處於一種讓人無法感知的狀態，於是就沒有把真相告訴婁飛。
“我們走吧。”
說罷，婁露便轉身朝無盡的黑暗走去。
“不打聲招呼嗎？”
面對婁飛的話，婁露一聲不響，她現在已然完全明白，她的身份應該就是給這個星球帶來災難的那些外星人中的一個。
看著婁露都不帶一絲猶豫的離開，婁飛反而不再感到好奇，甚至都沒有再瞅一眼光亮下的人影，只是在感到更加高興的表情中也離開了。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對待不需要的東西從不需要一絲留戀，哪怕是曾經對自己有恩之人，這份冷血，我太喜歡了。”
聽到婁飛的話，婁露的眼神微凝，她沒想到失憶之前的她竟然是婁飛口中的那種人。
“對不起，那些承諾什麼的話，就當做沒有吧。”
婁露在心中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以完全不引起婁飛注意的狀態向後側眼的看了一眼身後。
而此時，付頌站在超市門前張望著無盡的黑暗，心中有著一種不怎麼好的預感。
“怎麼了？”蘇瑩從超市門口出現，然後走到付頌的身邊看向付頌看向的方向，只是此時的婁露和婁飛早已不見蹤影，哪怕是蘇瑩再好的夜視能力也看不到人了。
雖然是看不見人，但蘇瑩還能感知到能量氣場的存在，當時蘇瑩就不由疑惑了一下。
“怎麼會有兩個能量氣場，除了婁露洗之外，還有誰在？”
聽到蘇瑩的話，付頌頓時緊張起來。
“婁露是不是有危險？！”
“從能量氣場上的感覺，兩個能量氣場都很平靜，不是在戰鬥。”
蘇瑩的話音剛落，兩個能量氣場就瞬間消失了，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