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如初已經不對江瑜白抱希望的時候,江瑜白抱著一個大匣子向他們狂奔而來,江樾坐在馬車外指了指江瑜白的方向,“哎!靠不住的男人來了!”
沈如初站在馬車上冷冷地看著跑來的江瑜白,“怎麼又來了?”
江瑜白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推進車廂裡,“快跑、快跑!我把我父親的私房錢也偷出來了,他要是發現了咱們都走不了!”
沈如初還沒反應過來江樾就已經駕著馬車出發了,江樾邊駕車邊搖頭說道:“母豬上樹嘍~”
沈如初白了他一眼,“你不早說……”
江瑜白將手中的帷帽扔給了她,“怎麼?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初兒現在的身份就不喜歡她了吧?”
看著沈如初心虛的模樣江瑜白大聲喊道:“沈如初!”聲音震得外面的江樾默默捂住了耳朵。
江瑜白出來踹了踹江樾,“哎!兄弟,咱倆換換位置!”
江樾巴不得進去呢!但被沈如初一句話叫停了,“你要麼在外面要麼下去走著,魅影進來。”
魅影看向江樾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得意,心裡暗暗高興,“我們家王妃和王爺伉儷情深,豈是你能插足進去的?”
…………
吳晏幾經周折終於甩掉了皇帝派來監視他的人。
“怎麼辦?跟丟了,咱們趕緊去稟告頭兒吧!”一個瘦瘦高高地男人小心翼翼地朝旁邊那個略微英俊的男子說道。
由於說話的這個男人太高了,郭栓只好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傻啊!若是皇上和璟王知道咱們跟丟了,咱們能有好果子吃?”
高高大大的男人有些不安地問:“那,那怎麼辦呀?”
“你傻啊!不管他去哪他還能不回吳府嗎?”郭栓手一揮領著他們就去了吳府,“走,去吳府守株待兔!”
吳晏拿著皇后給自己聯絡江湖人士的令牌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鋪找到了他們,“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想必大家都清楚如若皇后救不出來你們也自身難保,想想皇上會饒過你們嗎?”
那些人相互看了看,“不知皇后需要我們怎麼做?”
吳晏知道這些人並不會真正聽從自己,只能無時無刻提醒他們自己和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你們只需在宮外守著,皇后我自有辦法帶出來,你們務必將皇后送離京都,在徐州會有人接應你們,剩下的事情你們便不必管了。”
吳晏從店鋪出來後抬頭看向天上的太陽,嘆了口氣,“老爺子放心,我一定將姑母安全帶回西北。”
他換了個衣服簡單易容後向宮門走去,從懷裡拿出一個令牌,佯裝小心討好,“各位軍爺在下想求見御林軍將首柴全。”
守衛原本想說“柴大人豈是什麼人都能見的”但看到了吳晏手中的令牌,猜測這個佝僂的男人許是有什麼身份,還是讓人去請柴全了。
柴全穿著一身亮銀色的盔甲襯得他古銅色的面板更加亮眼,“誰要見我?”脫口而出的嗓音嘹亮粗獷。
柴全看到吳晏手中的令牌瞬間瞪大了雙眼,急忙將他請到了自己的房內,“吳家的人?您怎麼還敢來宮裡?”
吳晏將令牌收了起來,“我是吳晏,我記得我家老爺子跟我說起過你,現在我替我家老爺子求你最後一件事。”
說著他便朝柴全跪下了,柴全聽了他的身份急忙將他扶了起來,“吳二公子?您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您的。”
吳晏也不再客氣,“您也知道姑母未出閣前我們家老爺子就最寵愛她了,現在她被困在後宮,我想將姑母送出宮去……”
柴全沉默了許久抬眼看向他,“需要我做些什麼?”
“我知道現在御林軍上上下下全都聽命於你,我需要你,製造宮變混亂,我趁亂將姑母帶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