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週週眼睛向著門口的方向瞟去，林楊心領神會，低頭三兩口快速地把飯盤裡剩餘的飯菜乾掉，然後端著空盤站起來道：“週週，耿耿，我們班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們兩個慢慢吃啊。”
目送林楊走遠後，餘週週才貼近耿耿，附耳道：“耿耿，是不是何天做了什麼事情，又惹你生氣了？”
耿耿先是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頭，又搖頭，她感覺自己腦子裡都是一團漿湖。
餘週週沒被她這又搖頭又點頭的動作搞湖塗，伸手拉著她輕聲道：“你和我說說，上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嗎？”
耿耿猶豫了一會，斷斷續續地複述了一遍上午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