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搞小動作了,那時候我就盯上了他,自然,他身邊的人我也會讓人去調查。
楊柯找的金主來頭不小,但不是經常出來行走的,所以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摸清楚她的底細。
這個倒是正常,在這個國家,有錢喜歡炫耀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家藏得死死的,只露出了那麼一星半點。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在這片土地上流傳得太久太久了。
楊柯背後的金主,也是他們現在公司的大股東,這個人如果不是她為了取信何天,自己說穿了身份,何天也得折騰一番。
可是當我以為自己瞭解了敵人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不妨猜猜,是什麼事?
葉謹言開始賣弄起了關子,安坐在沙發上,等待何天的回答。
何天才懶得去猜,反正葉謹言最後一定會自曝答桉,所以眼睛瞅都不瞅他一眼,伸手從葉謹言身前拿過茶壺,換了一泡新茶,慢慢地自斟自飲起來。
茶是利尿的,他們兩個今天一直在客廳邊聊天邊喝茶,何天就不信自己一個年輕人的膀胱比不過一個老人家,看誰耗得過誰。
兩個加起來快一百歲的人此時就像是兩個頑童一般,明明在聊著很正經的事情,結果就歪到了很奇怪的方向。
何天喝著喝著,還開始吹起了口哨,葉謹言的額頭冒出了三條黑線,但是還在繼續裝深沉,但是臉一點點變紅。
最後還是葉謹言先破功,瞪了何天一眼,站起來急匆匆地往客廳一角跑去,大概客廳裡響起了小碎步聲。
過了一會,釋放了壓力的葉謹言坐回原位,沒好氣地看著何天道:你小子我覺得那都不錯,但就是這個尊老實在是不行。我都這把年紀了,都不知道讓一下的嗎?
哈哈,對您這樣的老人家,如果用上了讓這個字,那怕才是真的不尊重你。何天詭辯道。
你這張嘴,不去做銷售也是可惜了。葉謹言嘴上說著嫌棄話,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不過笑容轉瞬即逝,又恢復了正經的臉色:說回正事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那位朱總,把她名下的公司股份都轉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