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地方工作呢。”
凌翔茜很禮貌地笑道:“蔣川,你大爺的!”
害得她昨天內疚了一晚,要是因為她而影響到蔣川的前途,她還是很有罪惡感的。
“好啦,你們也快吃飯吧,冬天飯菜冷得快,你們再不吃就只能吃冷菜冷飯了。”何天打岔道。
“好嘞!”蔣川痛快地應話,低頭勐扒。
凌翔茜蚊子叫似得嗯了一聲,低頭認真地吃飯,只是畫風和蔣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在老師和家長欣慰的目光中,林楊終於“迷途知返”,所以也沒再念叨他了。
餘週週起初還不知道這段故事,她那時候也正陷入“人民群眾的海洋”中。
班主任、物理老師、數學老師、化學老師、教導主任等輪番上陣做她的思想工作,可惜得到了母親和繼父支援的餘週週很堅持。
終於磨到老師們都快要放棄的時候,這學期期中成績放榜了,理科排名榜單上餘週週高掛在榜眼的位置,和狀元楚天闊總分只有兩分的差距。
這份成績重新點燃了老師們的希望,活過來的老師們又開始新一輪的攻堅,餘週週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被說服了。
反倒是最後週週媽媽給了女兒最大的支援,讓她堅持下來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等她也擺脫了文理分科這件事之後,她才在何天“無意”說漏嘴的時候,明白了林楊身上發生的事情。
“真是個呆子!”
少女似在責備,只是彎彎的眼角暴露了她的好心情。
......
高一就這麼結束了,升上高二的五班被設定為理科班。
所以選擇了文科的何天以及耿耿就需要和五班眾人告別,新的班級安排好了,是被預設為文科重點班的三班。
按照振華的習俗,何天和耿耿請了全班同學喝飲料和吃零食,小小地出了一筆血。
除了何天和耿耿之外,五班還有要離開的人,路星河終於做通了自己父親的工作,準備轉校到首都的美術院校,為備考他的夢想--中央美院做努力。
我們勇敢無畏的貝塔同學,也要離開這裡,回到首都爸媽身邊讀書,首都的分好考,在那裡,她考上好大學的機率暴漲。
這些變化會給各自的未來帶來什麼,何天並不清楚,現在的他正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而頭疼:
ktv包間裡,簡單、蔣年年和耿耿三個人抱成一團,哭得稀里嘩啦的,為好姐妹的分開而悲痛不已。
旁邊的徐延亮全身露出衣服外面的部分都通紅一片,拿著一隻麥克風聲嘶力竭地“豬叫”著,不知道是在發酒瘋,還是用他的死亡高音為自己無疾而終的高中愛情送葬。
但很明顯,ktv的另外一角,已經喝醉癱在一起的韓敘和餘淮兩人臉露痛苦之色,醉酒中潛意識還知道用手捂住耳朵,估計這兩人離被徐延亮送走不遠了。
五班架子鼓大神路星河同志並不在包廂裡面,這傢伙實在受不了包廂內的悲傷氛圍,獨自一個人跑到隔壁空包廂裡倒立,試圖讓眼淚倒流,效果倒是挺好的,只是把一個路過的服務員嚇了半死。
今天結束了期末考試,蔣年年和路星河兩人為首,組織了這場離別聚會,但是何天萬萬沒想到,他就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回來包廂的畫風就成了這樣子。
頭疼啊,這麼多的醉鬼要怎麼送回家呢?
想了想,何天掏出手機,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