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錢,甚至把蔣家如今僅剩的正在住著的老洋房也拿去銀行抵押了,換了一大筆錢,都投入了股市之中。
何天就算想做好人,他知道自己是個預言家,但是他沒辦法跳出來在蔣父面前證明自己是個預言家,所以他也只能袖手旁觀。
何況,何天沒心思拯救這麼一個沒有擔當的人。
何天抬眼看著蔣南孫:“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爸爸,但是在交易所裡我遇到的那個人姓蔣,我和他聊天中知道他有一個在魔都大學讀研究生的女兒,那我想,世界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所以我就猜出來了他是你的爸爸。”
蔣南孫這才釋疑,繼續看著何天。
“你知道的,現在股市行情很不好。我知道他是你爸爸,所以我就和他多聊了幾句,他很驕傲地告訴我,他現在是滿倉在手。”何天在“滿倉”二字上重讀了一下。
“我爸爸就是喜歡炒股,我也不怕和你說,我家裡的錢都快被我爸給敗光了。”蔣南孫倒也很坦誠,直接就把自己家裡的情況說了出來。
蔣南孫的性格太傲嬌,所以她沒有什麼朋友,在她看來,和她一樣討厭王永正,還幫自己的閨蜜討回公道的何天,算是她的一個朋友了。
在朋友面前,她向來是很敢說話的。
何況,那個家裡的一切,在她看來,都不重要,包括那些所謂的房子車子票子。
“那你應該有想過,如果你爸爸這次輸了,那可能是會把你家裡的一切都掏空,你就不會再是一個富家千金了。”何天繼續分析著。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也不稀罕,我可以靠著我自己的能力去養活我自己的。”蔣南孫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甚至還放著光,看起來對這種自力更生的生活還很是嚮往。
“我聽你爸爸說,你們家裡,除了你和他之外,只有你媽媽還有你奶奶對吧?”何天突然換了個問題。
蔣南孫坦然地點點頭。
“你媽媽、奶奶和爸爸三個人都是沒有工作的對吧?”
蔣南孫繼續點頭。
“那如果,你爸爸把家裡的所有一切都敗光了,那他們三個人要怎麼辦?”何天提出了一個假設,或者說是預言。
“不會的,我奶奶和我媽媽手裡都有自己的養老錢,實在不行......我可以工作去養他們。”蔣南孫聲音慢慢變弱。
她不是白痴,剛剛何天才當著她的面,把白天算給朱鎖鎖的那筆賬算給了她聽,她按照那種演算法推算一下,也知道自己要養活上面的一老兩大是很困難的。
但是如果不養,以她的驕傲,她也做不到。
“你回去可以自己慢慢算算這筆賬,按照你們家的以往情況,就算沒落了,如果是過得太寒酸,怕是你家裡的幾位長輩也很難受得了。特別是你奶奶,聽說都七八十歲了,過慣了好日子,突然要適應平民百姓的生活,應付那一大堆雞毛蒜皮的小事,怕是一天都過不下去。”
何天對蔣南孫的印象比朱鎖鎖好了不少,所以在這裡也算給她提了一個醒。
“我為什麼說你是在等,是因為你明明知道這些事情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卻什麼都不去做。你爸爸的投資理念根本就是瞎來,整天指望什麼內幕訊息,或者是什麼股市大師的指點,遲早會是被割的韭菜。”
“你是他的女兒,不管他對你如何,你都至少應該去勸勸他,說不定他會聽你的話。”
“就算他不聽,你就不能先學著存錢?能存多少是多少,這樣子至少在你家需要錢的時候不用去向別人低頭。”
“就算存不了什麼大錢,但是至少也能夠在魔都住套還行的房子,生活上的日常開銷節儉點也能過一段時間。”
“不然你就一直在那裡等著末日到來?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