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弟妹?”
“哈哈,你是沒看到我剛才叫你那徒弟弟妹的時候,她有多害羞,多慌張,可有趣了。”
“好啦,剛我也都看到了,你以後還是改口好,我那徒弟臉皮子薄,你說這話會讓她胡思亂想的。”
“好好好,我聽你的。”平秦王也不是愛胡鬧的性子,聽何天這麼一說也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哎,我倒是真想讓她成為我的弟妹。不是我多事,你說你當年立什麼誓呢,什麼不娶妻,不留子嗣的,你不難受,做哥哥看著都替你難受。”平秦王看著何天道。
“中州朝堂對我向來是七分敬畏三分防備,我當時若不是這麼做,我怕是會當場血染太極殿。何況,繼承皇位的畢竟是我的親侄兒,我哥哥的親兒子,做叔叔的扶他一把又有何妨?”
前身挖的坑何天也只能默默地盡力填上。
“那又有什麼用?陛下剛上位時候才六歲,什麼都不懂,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朝堂大權都被太后和那幾個狗賊牢牢掌握在了手上。更可笑的是,陛下剛登基不久,就聽說要冊立太子,豈不是荒唐?”
戚太后和劉氏幾位宗老做了筆交易,以答應扶持一位他們選中的人擔任太子來作為籌碼,換來了他們對於太后的支援,戚氏才能夠以貴妃之身,壓倒皇后。
這事情說來就很荒謬,一個皇帝無病無災,年紀尚幼,居然就準備好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同歲的人作為儲君,那以後這皇帝要是生下了皇子怎麼辦?
辦出這事的人不是蠢就是不安好心。
漼時宜的舅舅漼廣也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結果就在這件事情上栽了跟頭。原本時宜出生時許下的婚約是和當今皇上的,按約時宜應當是當今皇后,執掌後宮,結果吃了個啞巴虧,硬生生把婚約物件改成了現在的準太子。
“現在陛下尚且年幼,再等等吧,希望過幾年等陛下長大了,太后和朝臣會慢慢把權力還給陛下。”何天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權利是會讓人上癮的毒藥,誰會願意捨棄自己到手的權利呢?何況當今的陛下劉徽在那樣子的環境下,身邊沒有一個能真正教導他的人,長大了也只會變成原劇裡的那個廢柴。
但是也只能拿這樣子的藉口來搪塞平秦王,現在若是發生衝突,何天自然是有把握拿下中州,但是拿下之後才是令人頭疼。
現在自己的實力雖強,但還不夠,再苟一下,低調發育先。
平秦王以為何天還是以前的周生辰,對皇室還是忠誠不已,所以聽完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換了一個話題道:“話說,我看你那徒弟,是真的挺適合你的,要不你考慮考慮?倘若你真的要結婚生子,其他人會怎麼樣想我不清楚,但是這整個西州和平秦郡的人都只會為你高興。你不要太苦著自己。”
何天笑了笑說道:“謝謝義兄好意,我自有安排。”
看到平秦王的茶水沒了,何天喚來了下人給他續上。
待下人離開後,何天壓低了聲音對著平秦王說道:“兄長,有些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平秦王一聽這語氣,表情一掃剛才的吊兒郎當,正色道:“兄弟之間,何須說請?”
“兄長的平秦郡靠近太原和北方草原,這兩處一處是北陳馬場的主要所在地,另外一處也是境外戰馬頗多的地方,所以我想要請兄長以平秦郡的名義,向這兩處購置大量戰馬。”
“為何西州不親自出面呢?”
“兄長不知,太原王金榮是中州用來防備西州的,北方草原又離西州太遠,這兩處西州出面都不太合適,反而是兄長雖然佔據了一個平秦郡,但是在整個北陳並不顯眼,並不會惹來太多人的注意力,而且位置恰好合適。我這邊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