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經緯他們剛走出房門,小彩旗就把門關上了,壓低了聲音說:
“六長老,這兩人身上,都有靈力波動呢。”
六長老不屑地哼了一聲,說:
“沒錯,估計應該是胡長卿的孫輩。
胡長卿到底不是正一道嫡系,連他爹也是半路出家,也難怪孫輩如此不堪。”
彩旗吐了吐舌頭,說:
“也不是啦,我也沒覺得他們比我差呀。”
六長老不禁笑了:
“你才多大?再過幾年,他們就難望你頸背了。”
彩旗小臉一紅,卻又有些美滋滋的。
隨後,她從門口的壁櫥裡,拖出一隻行李箱,從裡面翻出一個油紙包,一層層地開啟,裡面露出十多支根鬚發達的幹人參來。
這些人參的個頭都很大,每一支都是一根主幹,再由上而下分出長短不一的4根主根,而主幹的上半段,靠近莖葉的位置,長成了一個不大的疙瘩,整個看上去,有點像抽象的人形。
隨後,她從腰上拔出一把小刀,拿出一支人參,切了四分之一左右,再把剩餘的人參收了起來,然後把人參洗淨了,連同一小把小米,放在電飯煲裡煮了,這才問道:
“六長老,現在就給佟童姐,按摩和針灸嗎?”
那邊,六長老正在逐一給銀針擦拭消毒,聞聲道:
“嗯,你去把她的外衣脫了。”
林高陽聞言,心頭禁不住一陣悸動: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讓我如何是好?
我是偷看呢,還是偷窺的好?
接下來,林高陽強忍著心中的悸動,眼睜睜看著小彩旗,把佟童剝了個乾淨,只留下貼身的兩小塊布片。
只是,到最後,他還是把眼睛閉上了。
倒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
他怕止不住心頭悸動,從而得意忘形,一不小心讓六長老有所察覺。
幸而,六長老並沒有注意這邊,消毒完畢後,去衛生間洗了手,這才走過來給佟童按摩。
這邊,彩旗把佟童扶坐起來,這樣胸前身後都能按到。
這時候,林高陽早已閉上了眼睛,幾個深呼吸之後,心跳也漸漸平復了。
當然,影子是沒有心跳和呼吸的,只是他有些做賊心虛,代入感太強了,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黑貓墨寶,不知啥時候從床底鑽了出來,臥在隔壁彩旗的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這邊。
六長老動作如風,兩隻手飛快地遊走在佟童的身上,十根指頭一根也沒閒著,如同鋼琴家演奏一般,雙目微閉,整個人也沉浸其中。
彩旗在一旁扶著佟童,讚道:
“六長老,我聽道首說,九大長老中,就數您醫術最高了,人也最好說話。
今日一見,果然沒錯。”
六長老雙眼微眯,笑道:
“是嗎?道首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呢。”
彩旗認真地點了點頭。
六長老輕輕嘆了口氣,說:
“我祖上也是龍興國人,世代中醫,後來輾轉去了南洋,一路上,先祖又研習了藏、苗、彝、白等民族醫學,甚至對泰醫、緬醫,以及古印度醫學,都有涉獵。
受祖輩影響,我從小就對醫術十分痴迷。
可惜,我沉迷醫道,卻荒廢了修為,論起功力修為,我卻是九大長老中,最差勁的一個。”
彩旗搖頭道:
“可要是允許你用毒的話,只怕大長老和二長老之下,誰也不是您的對手。”
六長老倏地睜開眼睛:
“這也是道首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