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副司說的對,所以此次我們監觀院就準備抓幾個‘榜樣’,好好教導一番新入宗的修士。只是不知道誰會是這個‘榜樣’。”
二人一唱一和,但是眼睛卻都時不時看王齊幾眼。
王齊又氣又急說道:“好,我和你們走。不過,盧副司,我的蜜囊,可不是一般的蜂后蜜囊,它是四靈力蜜囊,你看清楚了。你可一定要儲存好了,萬萬不要弄壞了。你的那個綠色盒子,存放蜜囊不合適,容易導致蜜囊靈力流失。若是我出來後,發現蜜囊被你毀了,你可是要賠的。”
“邊主司,這種牙尖嘴利且不尊師長的小子,一定要嚴懲才是。”
“盧澤,你是總殿院修士還是監觀院修士?要不本司請示院首,把你調入監觀院可好?”左主司冷冷盯著盧澤說道。
“呵呵,左主司不用如此惱怒,我們監觀院只是傳召王齊問話而已。左主司這麼信任王齊,那王齊說不準很快就出來了。難道左主司對王齊沒信心?”
說罷,邊筞哈哈一笑,大聲說道:“我們走。”
十多名跟著的修士,把王齊圍在周圍,快速離去。
很快,王齊就被帶出總殿院。
但是,邊筞並沒有帶著王齊快速回去,而是如同踏青一般,簇擁著王齊向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一時間,總殿院內,眾多修士三三兩兩指著王齊交頭接耳。
“那不是王齊嗎?聽說他和武歌勾結,違背賈長老法令,導致大考第二小隊隕落了四名修士。”
“四名?不是說除了鄭邵,其他人全部隕落了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王齊竟然是這樣的修士,虧我還想找他煉製陣盤呢。”
“哎,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我有個兄弟,剛才去宗職司大堂交還任務。正好碰到王齊也過去交還任務,他們小隊的任務是取得蜂后蜜囊,但是啊,交還任務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交還的蜜囊,被切掉很大一部分,你們說說,他膽子多大,連這個蜜囊都敢貪。”
“真的嗎?太過分了,這可是整個小隊的集體完成的任務,他怎能如此,太無恥了。”
……
王齊聽著這些汙衊之語,臉上卻更是赤紅,拳頭緊握,似乎就要撲出去和那些修士爭論一番。
邊筞側頭看了王齊一眼,嘴角泛出一絲冷笑。
就這樣,如同遊街一般,花費了小半個時辰,王齊才走出總殿院範圍。
隨後,眾人快速前行,很快就到了監觀院內。
王齊被帶入一處小院。
小院黑牆黑地,就連射入的陽光也彷彿暗了三分,讓人感覺極為壓抑。
王齊只是看了幾眼,就被帶入院內的屋子中,屋子中依舊是黑色牆壁黑色地板。
就連窗戶,也又狹窄又厚重。
屋內不但壓抑,還極度沉悶。
牆角處有一把狹窄的椅子,椅面向外傾斜,若是坐上去,一定要時刻控制自身重心,防止滑落地上。
它的四周還有幾把正常一些的椅子。
“去,坐在那裡。”邊筞身後的那名修士推搡著王齊說道。
王齊抖了一下身體,似乎很討要對方這種行為。
然後轉頭冷冷看著對方問道:“敢問師兄高姓大名?”
看著王齊還這麼“囂張”,這名修士冷笑一聲說道。
“你管我是誰,坐到那裡。”
王齊也不再多問,轉身就坐在那把特殊的椅子中。
咔嚓,一聲響動。
這把椅子扶手和雙腿上突然出現四道黑色靈光,仿若實質鐵環,把王齊雙手雙腳拷在椅子上。
加上椅面傾斜,更是加重四肢負擔,讓手腕腳腕極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