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任務,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啊。”
“在此次新入宗的所有弟子中,王齊或許不是不是境界最高的,但是他是最成熟的一個。宗門很多高層已經在默默的注視他。不為別的,只為他遵守宗法院規。你不妨換一下身份,想一件事情。
若是你站在王齊的角度,被鄭邵和另外一個你不喜歡的修士挑選入隊,外出後,很有可能被打壓,甚至被暗害,你會如何?你可能會不服,要求換隊。
但是你站在祖母或者是宗主的角度,你希望下面的弟子都聽話,都按照宗門旨意辦事,還是說希望看到弟子不時提出對他有利要求,而拒絕無利的要求?”
“孫兒明白,自然是後者。可是王齊加入的那個隊伍,可能會讓他丟掉性命……”
“呵呵,首先,外出被打壓,甚至被暗害,只是猜測。其次,同為築基期修士,若是丟命,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王齊實力如何,你是清楚的。他的心智,這一年中,你是深有體會的。
再者,呵呵,一堆蠢貨加起來依舊是蠢貨,一個聰明人就算單槍匹馬,也比十個蠢貨要強大。不然,他就不是聰明人。”
“那若是有高階修士出手呢?”
“王齊身上有特殊手段,且不說特殊手段,就是他對各種陣法妙用,除非是元嬰期親自出手,不然絕對無虞。就算是有元嬰出手,他的背後也是有王道兄在的,而且,他遵守宗法門規,我們又如何會讓他輕易隕落。若是王齊真的被高階修士暗害,那會有很多人給他陪葬。
你要記得,想要走到高位,就一定要遵守某種規則,並有一套一以貫之的行事準則。只有你遵守規則,在走到高位後才有更多遵守規則的人聚集在你的身後。反之,若是你不遵守規則,就算你能走到高位,你身後會是什麼樣的人,你放心他們站在你的身後嗎?”
回想著祖母的話語,看著王齊已經消失的身影,嘴裡喃喃說道:“只有遵守規則,才能有更多遵守規則的人聚集在你的身後……”
……
王齊跟隨範悚飛行一個時辰後,來到道臨宗南門。
眾人落下,範悚亮出身份令牌,並舉起手中玉簡,向宗門值守說明自己身份。
宗門值守隨即放行,眾人快速離去。
一路上,範悚沒有說什麼,而是向著南方一直趕路。
直到傍晚,飛到一座大城外,範悚才讓眾人跟隨他快速落下。
進入城內,包了一個小院,眾人一起進入院內的一個堂屋中。
堂屋很是簡單,只有幾把椅子和幾張小桌。
範悚坐在主位,看看眾人,又感受一下四周,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諸位師弟都辛苦了,各自找位置坐吧。”
鄭邵很是自然搬著一把椅子直接坐在範悚一旁。
其他修士或者找椅子,或者從儲物袋中拿出椅子,依次坐下。
王齊也不例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普通椅子,坐在堂屋門口。
“王師弟,來,到我身邊坐。”範悚微笑對王齊招手道。
“多謝範隊正。”王齊也不拒絕,搬著椅子坐到範悚身邊。
“呵呵,雖然出來了,但是現在並不是任務時候,還是以師兄弟相互稱呼,親近一些。”
範悚笑著說道。
“是,範師兄。”王齊和眾人都齊齊說道。
範悚約二十出頭,築基中期修士。
在這十人中,範悚並不是境界最高者,也不是年齡最高者。
但是他以師兄自居,並沒有人覺得不合適。
宗門雖然有宗門的規矩,但是規矩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在某些小事上是可以靈活多變的。
一般來說,同門修士,低階要喊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