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坐下後,王如璀再次開口問道:“不知梁副院和谷主司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梁副院的笑容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正色,“此次本院是代表監觀院前來,確實有要事問詢王供奉和王齊,所有談話事無鉅細一一記錄,不知王供奉是否願意配合本院?”
王如璀頓時也一臉肅容說道:“王如璀、王齊身受賢道門庇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完全配合監觀院問詢。”
“好,谷主司,詳細記錄。”梁副院轉頭對谷長明說道。
“是,副院。”谷長明恭敬回答後,從袖中取出一卷絹書,鋪到旁邊的石桌上面,拿起一支筆看著梁副院。
梁副院轉頭看著王齊問道:“五日前晚上,你可是外出門派,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都如實說來。”
王齊站在一旁恭敬施禮說道:“是,梁副院。五日前的那天白天,我在爺爺洞府,傍晚時分,接到沈一全傳訊……,到了北市坊的一間茶肆內,弟子聽到宋秀……,當時弟子修行五靈養目決不得法,所以在樹林……,後來回到山門前的時候,碰到了謝柔柔和其他同門……。後來就回來洞府,弟子對所言負責,若有假偽,弟子承擔一切後果。”
“恩,好。”梁副院微微點頭說道,然後轉頭看著谷長明。
谷長明提起手中筆,看著梁副院微微點頭,示意已經全部記下。
“王齊,你過去看看,若是無誤,那就做個靈籤吧。”梁副院說道。
“是,”王齊回答後,走到谷長明身邊,仔細看了一遍後,取過谷長明手中筆,快速寫下王齊二字。然後走到一邊。
剛才靈籤的時候,王齊低頭首先偷偷用道炁靈眼看了一遍谷長明手中的這個絹書,發現上面靈力絲線只是普通的那種,這個絹書是普通的記錄公文絹書,而並不是傳聞中的監觀院中的那個供狀絹書。這才敢靈籤的。
王齊也聽聞過供狀絹書,聽說供狀絹書是符院所煉,上面有一絲因果之力,雖然時靈時不靈,但是他可不想沾染到這種因果之力。
不過還好,谷長明並沒有使用那個絹書,這個只是普通絹書,那就再好不過。
不過王齊不知道的是,供狀絹書煉製並不容易,而且必須是在確定違犯門派法度之後,且是大罪,在確認罪狀時候才使用供狀絹書。
而今日前來,只是為了問詢一些事情,並非確切,更談不上犯了大罪。
“王供奉。”梁副院看著王如璀問道。
“在。”王如璀正襟危坐,拱手回道。
“五日前的那天晚上,王齊離開洞府後,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請如實告知。”
“好,五日前的晚上,王齊離開洞府,隨後石供奉就來到這裡,當時應該是酉時四刻……,我二人一直交談,直到子時初刻,因為當時我突然想起葉禮師妹有事拜託我,於是我就離去,隨後回來時間是……。這些梁副院和谷主司都可以問詢石供奉和葉禮師妹的。”
“好,麻煩王供奉了,若是供奉看絹書記錄無誤,那就也請做個靈籤。”
王如璀微微點頭,一旁的谷長明把手中的絹書遞給王如璀。
王如璀隨意看後,就直接簽下名字。
“好了,多謝王道兄和王齊配合。”梁副院微笑說道。
“哪裡,我等都是賢道門修士,為了門派利益,自當全力配合才對。”王如璀也客氣說道。
“對了,剛才我們把宋秀召去問詢了一些事情,他說了一個事情,希望我們一起查一下,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裡,那就一併做了吧,免得王齊來回奔波。”梁副院把目光從王如璀臉上轉到王齊臉上隨意說道。
王齊和爺爺對視一眼,並沒有絲毫慌亂,淡定的問道:“不知弟子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