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波悶頭坐在辦公室裡，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專案資料，一刻也不挪開。
他那雙手在鍵盤上跟敲鼓似的，“噼裡啪啦”響個不停，嘴裡還嘟囔個沒完：“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一旁的同事小李，腦袋湊過來，臉上滿是關切：“海波，還沒頭緒啊？”
許海波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嘴裡直嘆氣：“這幾天我把能想到的辦法都試了，還是不行。”
小李一聽，也跟著長吁短嘆：“唉，小王那傢伙可真是夠狠的，處處給咱們使絆子。”
許海波沒吭聲，“噌”地一下站起身，大步走到窗邊。
他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色，那模樣就像在跟誰較勁似的。
小李在一旁看著著急，圍著許海波直打轉，嘴裡還不停地念叨：“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呀！”
許海波還是一聲不吭，就那麼直愣愣地站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狠狠跺了下腳，嘴裡罵道：“我就不信弄不出個名堂！”
就在這時，林曉的電話打了過來。
“海波，怎麼樣了？”林曉的聲音傳來。
許海波深吸一口氣，“還是沒找到突破點，我再想想辦法。”
他抬手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佈滿血絲的眼球裡滿是疲憊和焦慮。
許海波那原本就不怎麼挺直的背，這會兒更像是被壓彎了的竹子，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喪氣。
掛了電話，許海波重新坐回座位，屁股還沒坐穩，就又把腦袋扎進了那堆檔案裡。
他嘴裡唸唸有詞，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也顧不上擦一把。
下午，公司組織了一場行業交流會。許海波本不想參加，覺得浪費時間，但又想到或許能從中獲得一些靈感，便硬著頭皮去了。
到了會場，許海波找了個靠後的角落坐下，身子斜靠著椅背，兩條腿伸得老長，那模樣就像是被強拉來上課的調皮學生。
臺上的專家口沫橫飛，許海波卻是左耳進右耳出，眼睛時不時地瞟向窗外，心思壓根就沒在這。
突然，一句話像一道閃電，直直地劈進了許海波的耳朵裡。
“有時候，換個角度思考問題，往往能柳暗花明。”
許海波那原本無神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身子也坐直了起來，嘴裡小聲嘀咕著：“換個角度？
換個角度？”
回到公司，許海波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就迫不及待地召集了幾個信得過的同事。
“來來來，兄弟們，咱湊一塊好好琢磨琢磨這事兒。”
許海波一邊招呼著大家，一邊把手裡的檔案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幾個同事圍了過來，許海波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都想想，咱們是不是一直被侷限在一個固定的思維模式裡了？”
同事小張撓了撓頭，頭髮被他撓得像個雞窩，“許哥，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許海波瞪了小張一眼，“什麼好像，就是！咱不能一條道走到黑，得變變！”
小李湊過來，臉上滿是疑惑，“那許哥，咋變啊？”
許海波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咱就打破常規，重新規劃！”
小王在一旁插話道：“許哥，這能行不？別到最後白忙活一場。”
許海波一甩手，“行不行的，咱試試再說！總比在這乾瞪眼強！”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許海波眼睛緊緊盯著每個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有用的想法。
“我覺得可以從客戶需求入手。”
“不行不行，客戶需求太寬泛了。”
“那從成本控制方面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