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水流嘩嘩地衝著碗,他的心思卻全在林曉身上。
洗完碗,擦乾手,許海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啟電視,可心思完全不在電視節目上。
他時不時看向臥室的門,想要進去跟林曉說說話,卻又不敢。
過了一會兒,許海波鼓起勇氣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敲門,說道:“林曉,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能不能好好聊聊?”
屋裡傳來林曉冷淡的聲音:“沒什麼好聊的。”
許海波眉頭緊皺,手扶在門框上,嘴裡嘟囔著:“這咋就沒什麼好聊的呢。”
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轉過身,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客廳。一屁股癱在沙發上,腦袋往後一仰,望著天花板,眼睛直勾勾的,嘴裡不停唸叨著:“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喲。”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依舊處於冷戰狀態。早上起來各忙各的,晚上回家也是各自沉默。
許海波每天早上胡亂扒拉幾口飯,就急匆匆出門,臉上鬍子拉碴的也顧不得收拾。
林曉呢,也是冷著一張臉,頭髮隨便一紮,看都不看許海波一眼。
有一天,許海波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路邊有賣花的。他腳步頓住,想起以前林曉總是喜歡在家裡擺上一束鮮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懷念的神情。
隨即走到攤前,仔細挑選起來。
“老闆,這束玫瑰咋賣?”許海波指著一束開得正豔的玫瑰問道。
“一百塊。”老闆隨口應道。
許海波咬咬牙,從兜裡掏出錢,買了下來。回到家,他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還特意擺弄了幾下,讓花看起來更漂亮。
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眼巴巴地等著林曉回來。
林曉進門看到花,臉上沒有一絲喜悅,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轉身走進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許海波一下子站起身來,滿臉的難以置信,嘴裡喃喃道:“這咋會這樣呢?”
他走到臥室門口,抬起手想敲門,可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許海波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打破這冷戰的局面,在家裡走來走去,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嘆口氣。
有一天,許海波的朋友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喝酒。許海波想著在家裡也是這樣壓抑的氣氛,便出去了。
到了酒吧,朋友一看到他,就瞪大了眼睛:“我說海波,你這咋成這副模樣了?”
許海波苦著臉,往椅子上一靠,有氣無力地說:“別提了。”
朋友給他倒了杯酒,說道:“你和林曉到底怎麼了?不能這樣一直冷戰下去啊。”
許海波苦笑著搖搖頭,把事情的經過跟朋友說了一遍。
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得主動點,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
許海波苦著一張臉,悶頭喝了一口酒,嘟囔道:“我哄了,可她根本不理我。
我好話都說盡了,能做的也都做了,她就跟那鐵打的心似的,油鹽不進啊!”
朋友皺著眉頭,說:“那你再想想辦法,總不能一直這樣。”
許海波無奈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又猛灌了一口,咂巴著嘴說:“我能想的辦法都想了,真不知道該咋辦了。”
說完,他又連著喝了好幾杯,搖搖晃晃地起身往家走。
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許海波開啟門,看到林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林曉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猛地站起身,雙手叉腰,生氣地說:“你還知道回來?”
許海波連忙賠著笑,舌頭都有點打結:“對不起,我……”
林曉瞪著眼睛,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