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仁從大蛋子家出來,往自己家方向沿路尋找小蛋子。
“小蛋子!小蛋子……奇怪,我這都快到家了,這小蛋子跑哪去了?”
就在李仙仁快找到家時,突然發現小蛋子正側躺在一棵大樹底下一動不動。
“小蛋子,你怎麼在這睡著了?”
李仙仁上前,想叫醒小蛋子,那麼輕輕一推,側著身的小蛋子因為慣性翻了個身,但還是一動不動。
“嗯?”李仙仁疑惑一聲,試了一下鼻息和心跳,有些似乎有些急促,感覺有些不對勁,當他看見小蛋子腿上的兩個小黑點時,就什麼都明白了——被蛇咬了。
不是吧,大蛋子剛被咬,小蛋子也跟著被咬了,下一個該不會是小蛋子他媽了吧?
李仙仁拋開這番惡毒的想法,因為藥箱還扔在大蛋子家裡,只能把小蛋子揹回家再說。
要不是李仙仁經常遊走在山林間和皇城周圍各個鄉村,早就走習慣了,不然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背一個八歲的小孩走幾里路估計也是夠嗆。
走了大約半柱香時間,李仙仁推開大蛋子家門,叫到:“蛋他娘,小蛋子也被蛇咬了!”
“什麼?!我的蛋兒啊!!”小蛋子他娘驚呼著跑出房門。
可就在這時,李仙仁注意到,大蛋子他家的房門樑上正盤著一條扁頭黑蛇,吐著蛇信子,看樣子毒性十足。
“小心!”李仙仁預要提醒,但還是晚了。
就在蛋他娘出房門的一剎那,毒蛇伸直身體一口咬下,咬在了蛋他孃的肩上。
“啊!”蛋他娘慘叫一聲,毒蛇咬了一口後,扭著身子逃跑了。
哎,這烏鴉嘴。李仙仁恨不得抽自己兩耳,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沒時間細想這一家三口為什麼都被蛇給咬了,李仙仁把蛋他娘和小蛋子扶到大蛋子床上。
大蛋子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看見老婆兒子都在床上,以為在做夢,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李仙仁也懶得叫醒他,說到:“蛋他娘,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我有些頭暈,這蛇可真……真的好毒啊……”蛋他娘捂著肩膀說到。
“這次我看清楚了,是條罕見的黑背。小蛋子也被咬了,從傷口上來看,和咬大蛋子的應該是同一條蛇。”
“啊,還有這事?那李大夫……你看看,我不會……也讓那條蛇給咬了吧。”說著,蛋他娘便要解衣帶。
“蛋他娘,這……”李仙仁有些為難。
怎麼說男女都授受不親,而且人家丈夫還在一旁,雖然睡著了,但多少有些不合適,應該換個沒人的地方仔細看……
沒等李仙仁再次開口,蛋他娘就露出了自己的肩膀,奇怪的問到:“李大夫……你怎麼啦?”
“沒事,讓我看下傷口。”
既然都解開了,李仙仁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便仔細辨別起了傷口。
和大蛋子小蛋子的傷口一樣,都是兩個黑點,傷口沒有流血,血在傷口處都凝固了,可見這蛇毒有多毒。
“哎,看來沒錯了,的確是同一條蛇咬的,這蛇可真記仇啊……”李仙仁嘆道。
“那可怎麼辦啊,你得救……救我和小蛋子啊……”(蛋他娘)
“我這還有最後一小瓶藥。”(李仙仁)
“先……先給小蛋子!”蛋他娘沒有多想,說到。
“我也是那麼想的,孩童體弱,理應先治療,何況這是小孩的劑量。不過你不用擔心,蛇毒我家裡還有一些,還能再配兩瓶左右的藥劑,我先給小蛋子服下,等下再給你配些藥劑。”(李仙仁)
“行……行,多謝了李大夫。”(蛋他娘)
“嗨謝什麼,我認識大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