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動彈不得。
看到孃親猶如跳樑小醜那般,大牛憤怒質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欺辱我們母子?”
紫兒厭惡的看著他:“你還敢說,你們當街劫掠我們戰義候府的玲兒姑娘,好大的狗膽!”
大牛面色驟變,原來是戰義候府找上門來了。
那就好說了,不管如何,玲兒總歸是她的妹妹,戰義候府的侯夫人被她白白伺候這麼多年,自然要付出一筆鉅額報酬!
他立馬露出笑容道:“原來是玲兒妹妹伺候的主家來了,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他上前拉住還在不斷掙扎的婦人:“孃親,是那位侯夫人來尋玲兒妹妹了,你別鬧了!”
婦人停住動作,而紫兒順勢鬆手,她就咣噹一聲狼狽的摔在船艙裡面。
她滿臉猙獰的爬起:“不管是誰來,也改變不了玲兒是我女兒的事實,我十月懷胎將她生下來,豈能便宜了外人?”
林怡琬皺眉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還別說,她的眉眼果然是跟玲兒有幾分相似。
但是想到家裡的那個冒充者,她不由得唇邊露出一抹冷笑。
女子被她笑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忍不住心虛質問:“你,你笑什麼?”
林怡琬淡淡開口:“你口口聲聲說玲兒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可有什麼證據?”
女子毫不猶豫開口:“當然有證據,她小腹處有個疤,那是我丟她的時候,親手刺下去的,我就怕將來不好尋到她!”
林怡琬看向玲兒,就見她面色痛苦的點了點頭。
她疑惑詢問:“你真有這道疤?”
玲兒點點頭:“嗯,當年就因為這處傷化膿,老爺可沒少費神將我這條小命給救下!”
林怡琬毫不猶豫低聲打斷:“那她也絕不會是你孃親,至於她是如何知道你腹部有這道疤的,定然是戰義候府出了內鬼!”
玲兒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但是她卻聰明的沒有問出來。
她信夫人,夫人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婦人沒聽到林怡琬反駁,就以為她定然是害怕了。
是以態度就更加囂張,她揚起下巴說道:“我女兒白白伺候你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給我們補償一千兩銀子,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了!”
林怡琬不由得被她的愚蠢給逗笑了,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還真有人異想天開到這種地步。
她嘲諷開口:“你就憑著玲兒小腹部的那道疤痕就篤定她是你女兒?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婦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她:“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