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滿臉震驚的看著她:“琬琬,你在說什麼,哪裡有什麼親生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林怡琬心疼的看向孃親,可憐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大婚之夜跟她在一起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謝謙吧?
這得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林素頃刻間明白過來,她轉頭看向謝謙,滿目猙獰:“說,那晚上是誰?說啊!”
林然動怒之下,抬腳狠狠踩在了謝謙的臉上。
他含糊不清的開口:“林素,你自以為自己有多高貴,但是我謝謙還真看不上你,如果不是為了你父親手裡的那些好藥,我如何會娶你?”
林然手中的長劍不斷抖動,他是真要氣死了。
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姐姐,怎麼能被這種渣滓羞辱呢?
如果不是想知道真相,他真的就一劍了結了他。
不不不,一劍對他太仁慈了!
要將他剝皮抽筋狠狠折磨才對得起他做的那些惡事!
想到這裡,他就直接削掉了謝謙的左耳。
劇痛襲來,直接疼的他嘶聲慘叫。
林然居高臨下的說道:“謝謙,你但凡猶豫一瞬,我就刺你一劍,直到把你全身都賜出血窟窿為止!”
謝謙掙扎著反駁:“你身為朝廷命官,你不能濫用私刑!”
林然冷笑:“私刑不能對無辜百姓使用,但是對你這種謀害發妻的渣滓,別說剝皮拆骨,就是千刀萬剮,大卸八塊,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他們甚至還拍手叫好!”
謝謙猛然記起了他供養的那些學子,他下意識大聲威脅:“你敢傷我,蒼蒼書院的學子不會放過你的,他們會為我討還公道!”
林然嗤笑起來:“如果他們知道你的所有財富都來自我姐姐的嫁妝,你以為他們還會幫你討還公道嗎?謝謙,你現在除了坦白從寬之外,再沒有半點的活路了!”
謝謙的確是害怕了,他比誰都清楚林然的手段有多狠辣。
從前他就怕他,只不過有林素護著,他也能收斂一二。
這也是他不想跟林素留在京城的原因!
如今他成了大理寺卿,渾身的殺伐氣勢又濃烈了些,他著實恐懼不安。
就在他思緒繁雜的時候,林然陰沉的聲音又響在耳邊:“還不肯說啊,看來你是真不怕疼!”
“刷刷!”又是兩劍,謝謙腿筋全都給挑斷了。
他疼的暈了過去,卻被冷水給澆醒。
他牙齒顫抖的說道:“我說,我說,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等我去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他的一個背影,他醉的很厲害,走路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摔倒那般,我只說讓屬下隨便尋個醉漢進去,只借他的種,哪裡還管他到底是何身份!”
林然頓時覺得心口堵的難受,姐姐的新婚夜竟然被個醉漢給欺負了?
都怪眼前這個渣滓!
他再沒遲疑,又是一劍狠狠刺在謝謙的後背上。
他疼的嗷一聲慘叫,抬手從袖子裡面摸出一枚玉佩道:“他將這個留在了喜床上,當時你姐姐昏迷不醒,我就偷著給收起來了!”
林然接在手中,上好的玉佩,質地溫潤,上面刻畫著一輪皓月,而平靜的江面上,卻有一小舟停靠。
他登時明白,如此精妙的玉佩必然出自宮廷匠師。
想來,那人必然身份尊貴!
想到這裡,他就心裡有了譜。
此時謝謙哀求道:“我都已經說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條狗命吧,自此之後,我再不會在你們林家人面前出現!”
林然露出一抹冷笑:“謝謙,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犯下這麼不可饒恕的罪孽,還配得到原諒?”
謝謙憤恨質問:“我都已經說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