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林怡琬的到來。
她憑什麼見死不救?
她毫不猶豫開口:“林怡琬,你出來,你就任由你的夫君做出慘絕人寰的惡事嗎?你真不擔心你們夫妻會背上千古臭名?”
戰閻冷峻的面容上陡然閃過凜冽寒意,死到臨頭,她還敢吵嚷琬琬?
她好大的狗膽!
琬琬疲累至極,且又懷著身孕,絕不能讓她被攪擾到一星半點。
他迅速看向即將排上計程車兵:“你去把她的舌頭給割下來,莫要再讓她發出聒噪的聲音!”
士兵頓時有些為難:“侯爺,屬下的長刀有些鈍了,怕是不好割啊!”
戰閻唇邊閃過幽冷的譏誚,他低聲呢喃:“鈍刀子割肉,她才會疼啊!”
士兵得了他的命令,自然就把長刀往洛嫣嘴巴里面伸去。
她用力搖頭擺脫,滿臉驚恐的喝問:“你要幹什麼?”
士兵嫌惡回答:“誰讓你攪擾我們侯夫人休息,侯爺嫌棄你叫的煩了,要直接割掉你的舌頭!”
洛嫣渾身劇烈顫抖,他怎敢?
戰閻他怎敢啊?
容不得她罵出來,鈍刀就已經刺進她的舌頭。
“啊!”她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鈍刀每割一下,她就渾身抽搐,直到最後,她終於受不住,直接翻著眼睛暈死過去。
士兵有些無措的看向戰閻,他還沒割完呢?
鈍刀鑲嵌在裡面,拽也拽不出來。
戰閻開口命令:“用冷水將她給澆醒,你要是嫌棄她的牙齒礙事,直接給拔掉就好!”
士兵也沒遲疑,迅速拿了冷水將洛嫣給澆了個透心涼。
她萬萬沒想到,再次睜眼醒來,鈍刀子割舌頭還要繼續,更加讓她驚恐的是,她的牙齒沒了!
戰閻真的是太狠了啊!
洛嫣心若死灰,忍不住有些羨慕韓老,能死在流動淤泥裡面,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捱了多少刀,她猶如一個被鮮血浸泡的破布袋娃娃那般撲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看到左副將來到自己面前,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來吧,來吧,求求給我一個痛快!
然而,他那一刀並沒有刺向她,反而是刺進了自己的胳膊。
鮮血噴湧而出,頓時讓那些士兵們全都面色大變:“左副將,你為何如此?”
左光耀白著臉道:“我這一刀,是向侯爺懺悔,因為我識人不清,所以才險些釀成大禍,我活該!”
戰閻沒有吭聲,也沒說原諒他,還是不原諒他!
緊接著他又刺下第二刀,他艱澀開口:“我不配再做侯爺身邊的副將,自此之後,我願意成為士兵,繼續留在閻軍效力,還望侯爺收留!”
眾人都知道,閻軍中的職務都是靠著軍功爭出來的,能做到副將的位置,定然是跟著戰閻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極為深厚。
若是再從小兵做起,如今再無戰事的情況下,只怕這輩子都再難以高升了。
戰閻真的會答應嗎?
左光耀跪在地上,鮮血順著他的胳膊不斷往下流淌。
良久,戰閻才冷冽開口:“算你有自知之明,本候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只要你能這次活捉了嶺南城城主葉天輕,那麼這個副將位置,還是你的!”
左光耀眼睛一亮:“多謝侯爺!”
戰閻點點頭:“先下去治傷吧,這幾天不要在出現在本候的面前,免得礙眼!”
左光耀耷拉著腦袋離開,徹底斷絕了洛嫣求個速死的念想。
她此時意識已經昏沉了,渾身的疼痛有些感覺不到,取而代之的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