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閻莫名的老臉一紅,脈象可以改變,但是實打實的感覺他可真是體會到了。
昨晚上的纏綿,還深入他的骨髓呢。
他下意識嚥了咽喉嚨道:“族老,按理說,本候和侯夫人的房內事,輪不到你們管,但是為了避免將來有心人的抹黑,所以本候告訴你們,我和侯夫人已經是真正的夫妻!”
族老這下徹底白了臉,竟然還真能圓房了?
呂氏也著急開口:“不可能,侯爺,你興許會被她下了藥而不自知,總之,你絕不能相信她啊!”
戰閻懶得再解釋,旋即厲聲說道:“呂氏蓄意汙衊侯夫人,來人,將她拖出去,以後休想再踏進我侯府半步!”
呂氏被拖走之前大喊:“侯爺,你被她給矇蔽了,你休要相信她啊,她有個身為當朝太醫的外祖父,想要糊弄你,完全輕而易舉!”
戰閻猛然開口:“停下!”
呂氏以為說動了戰閻,她腳步踉蹌的撲到他面前道:“戰閻,這個女人心思歹毒,她留在咱們侯府,就是為了報復之前戰玉妻妾同娶的屈辱,你以為她真心想要做你的夫人嗎?”
戰閻幽冷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凜冽駭人的寒意。
他沉聲說道:“影魂,割掉她的舌頭,以儆效尤!”
族老面色驟變,他迅速提醒:“侯爺,她是你的親伯母,你怎能對她下這樣的重手?”
戰閻一字一句的開口:“但凡再有汙衊懷疑侯夫人者,她就是下場!”
影魂旋即動手就割呂氏的舌頭,只不過割到一半的時候,猛然就頓了一下。
呂氏疼的激烈翻滾,嘶聲慘叫。
影魂凝眉說道:“對不住,刀子有些鈍了,你忍忍!”
呂氏哪裡還能忍得住,哪怕有人按住她的四肢,她也不斷用力扭來動去。
族老聽著慘叫聲,只覺得頭皮發麻。
但是卻無力制止!
他知道戰閻的性子,看似是在割掉呂氏的舌頭,實際上對族中已經不滿了。
這就是明晃晃的警告!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呂氏的半拉舌頭終於被割下來了。
她也直接疼的昏迷過去,滿身染血,看著十分可怖。
戰閻開口:“自此之後,我侯府所有事情就再也跟族中沒有任何關係了,諸位族親好自為之吧!”
只一句話就讓眾人面色大變,他們紛紛開口:“侯爺,你這是要脫離族中嗎?”
戰閻淡淡回答:“本候不想再讓本候的夫人承受任何質疑,如果族中對她有微詞,這家族就算是脫離,又有何不可?”
眾人驚得連忙哀求:“侯爺你三思啊,獨木難以成舟,獨樹難成林,你脫離族中,如何在這京中立足?”
戰閻挑眉:“本候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時候,族中可給我有一絲絲的助力?”
眾人登時愣住了,是啊,戰閻是孤身上的戰場,憑著自己的本事成為人上人的。
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原來不是戰閻離了族中不行,而是族中離了戰閻不行。
整個戰家,唯有他位高權重,他們是哪裡來的勇氣和膽量要插手侯府內宅之事呢?
想通關鍵的眾人萬分沮喪,只覺得他們被族老給坑騙了。
族老更是後悔不已,這下好了,夫人舌頭被割了,也失了人心,只怕族老都要做不成。
他不敢再求戰閻,趕緊把昏迷不醒的夫人拖走。
剩下的人也告退離開,整個侯府頓時清淨下來。
戰閻轉頭看向林怡琬:“以後再沒有族中給你壓規矩,非要往你身邊塞兒子了!”
她眉眼彎彎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多謝夫君維護,趁著還有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