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哭著爭辯:“阿閻,不是她還能是誰?整個侯府不就是她不見了嗎?直到現在,你還認不清現實嗎?她根本就嫌棄你不能人道,所以才耐不住寂寞,深更半夜的跟別的男人鬼混!”
戰家族老們也毫不猶豫的上前:“侯爺,咱們侯府不能要這種敗壞門風的主母,她犯了跟別人通姦的大罪,必須要浸豬籠才行!”
戰閻面上染滿寒意,他再沒遲疑,抬腳就將房門直接給踹開了。
屋內燭火搖曳,隱約能看到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正在翻來複起的糾纏。
許是聽到了動靜,帳子裡面的女子竟是發出一聲驚呼。
戰閻眼看著眾人都要往裡面闖,毫不猶豫的厲聲阻攔:“都別動,誰敢再往前一步,本候直接砍斷他的腳!”
戰老夫人訕訕的停住腳步,她滿臉憎恨的說道:“阿閻,你就算再想隱瞞,也終究紙裡包不住火,她林怡琬做的醜事,如今已經人盡皆知!”
戰閻還不及說什麼,就聽到一道驚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做了什麼醜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戰老夫人猛然回頭,就看到正扛著鋤頭的林怡琬。
她震驚詢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怡琬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在問我?我為何不能在這裡?我身為侯府主母,戰閻的夫人,這府裡還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戰老夫人面色如同開了染坊,乍青乍白,她想不明白林怡琬既然在這裡,那帳子裡面的又是誰?
容不得她想明白呢,就見戰閻已經毫不猶豫的扯開帳子。
樓老夫人那張慌亂的老臉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她滿身青紫痕跡,十分的顯眼。
她第一時間哭嚎起來:“侯爺,請你替我做主,定然是有人陷害了我,把我給打暈了送到這登徒子的面前啊,我是冤枉的!”
看到她哭的悽慘,那些族老們隱隱有些同情。
他們紛紛開口:“侯爺,請你一定徹查此事,她是功勳遺孀,咱們定然不能讓她受了委屈啊!”
戰老夫人瞬間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她下意識說道:“肯定是林怡琬,她為了能獨佔侯府,不但逼走了我,甚至還要陷害大嫂,她最是歹毒狠辣,阿閻,你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啊!”
林怡琬放下鋤頭,拍了拍手掌道:“還真是人從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好端端的,我怎麼就成了策劃醜事的幕後真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