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內是不是有不祥之物妨礙了我祖母?”
如意道長捋了捋鬍鬚道:“公子所料不錯,的確是有邪祟之物汙濁了老夫人的身體,才會讓她纏綿病榻,精神萎靡,而且那東西太過於惡毒,還影響了侯府的運勢,若是不除,必然禍累滿門!”
戰老夫人旋即悲慼嗚咽:“閻兒,你聽到了沒有,有人在用邪祟之物謀害你的母親,毀損咱們戰家的氣運啊!”
戰閻不動聲色的詢問:“道長,你可測算出邪祟之物存在的方向?”
如意道長搖了搖頭:“方向貧道算不出,只不過,那人應該是剛剛來到侯府,因為那邪祟的影響力還比較微弱,假以時日,只怕就不是戰老夫人纏綿病榻那麼簡單了!”
站在門口的林怡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臭老道,你直接報我名字就行唄?
還新進府的人!
真能拐彎抹角!
戰老夫人瞬間就反應過來,她伸手憤怒指向林怡琬:“是你,你這個毒婦,你到底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害我?”
戰玉也噗通一聲跪在林怡琬面前哀求:“母親,戰家對不起你的是我,你凡事衝著我來,你莫要傷害祖母啊,她把我父親養大不容易,她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婆母,你就不怕她有個三長兩短,讓你和父親背上不孝的汙名嗎?”
林怡琬都要氣笑了,戰玉好一番做實她罪名的說辭,這不是直接表明了她是帶著怨氣進府的嗎?
她慢悠悠走到他面前,看到那撐在地上的雙手,毫不猶豫的就用力踩了上去。
“啊!”戰玉完全沒想到,她竟敢眾目睽睽之下踩她的手指,真是疼死他了。
聽到慘叫,林怡琬連忙後退半步:“哎呀,好大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踩你的,我只是覺得平白受了冤枉好生氣啊,我怎會用邪祟東西謀害老夫人呢,你跟陳芝蘭婚前有了首尾,甚至你在公主府客殿跟蘇子凝人前上演活春宮,都跟我無關呀!”
她頓了頓,幾乎滿目的委屈:“明明我還救了你,如果不是我拿著棍子把你打的跟蘇子凝分開,你倆到現在還連一起!”
戰玉羞愧難當,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肯罷休。
戰老夫人更是恨的牙呲目裂,她厲聲呵斥:“你閉嘴,你到底有沒有害我,讓婆子們去搜搜你的房間不就知道了?”
林怡琬毫不猶豫反駁:“憑什麼?新進侯府之人又不是隻我一個,你孫子的小妾陳芝蘭不是也剛剛進府,為什麼不去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