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聲音漸行漸遠,韓御史等人的一顆心都懸在了喉嚨口。
他們隱隱有些後悔,在沒確定信物之前,就不該做這出頭鳥。
現在被皇上惱恨,也不知道會給個什麼懲罰!
承恩伯率先爭辯:“皇上,微臣也是被人誆騙了,這信物被扔在院子裡面,微臣定然要呈送到你的面前!”
盛安帝厲聲打斷:“你閉嘴,朕待會再跟你算賬,現在先處置韓御史等人!”
韓御史迅速說道:“皇上,臣等冤枉啊!”
盛安帝冷笑:“你們可真不冤枉,你們這般不負責任的胡亂汙衊一個人,朕絕不能輕饒,各自拿出一萬兩銀子補償戰義候,另外再分攤剛剛李德路出去買金釵的錢!”
幾人哭唧唧:“皇上,臣等沒錢啊!”
盛安帝挑眉:“所以,你們逼著朕下令去抄沒你們的家產?”
幾人連忙搖頭:“不,皇上我們錯了,我們會盡快把賠償銀子送到戰義侯府!”
“滾!”盛安帝厭惡的怒斥一聲。
韓御史幾人灰溜溜離開,生怕走的慢了,皇上再一怒之下下令去抄家。
看著他們狼狽的身影,盛安帝眸光陰沉。
他輕蔑的掃向承恩伯:“現在輪到你了,忠勇王給你許諾了什麼好處,讓你這般替他出頭奔走陷害戰閻?”
承恩伯驚恐否認:“皇上,微臣沒有!”
盛安帝抬腳將他整個踹翻在地上,伸手指著他的鼻子罵:“盛開元,你以為朕有多蠢,會覺得你是無辜的?怎麼這破盒子不落別人家裡,就落你府上?”
承恩伯強撐著爭辯:“皇上,它就是從天而落,微臣不敢說謊!”
盛安帝點點頭:“好,很好,戰閻,你親自帶隊去搜查承恩伯府,務必把那個狗東西給朕抓回來,朕要將他大卸八塊!”
“是!”戰閻應下,迅速帶著林怡琬離開。
承恩伯面色驟然變得驚恐不安,他用力咬著牙,暗暗祈禱著忠勇王早就離開了盛家。
然而,忠勇王倒是想走,只可惜,他根本就動彈不得了。
他的嘴巴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黏在承恩伯夫人腰間了,他想弄開,卻根本就弄不下來。
情急之下,他嘶聲質問:“你到底塗了什麼?”
承恩伯夫人小心翼翼回答:“我就,我就塗了香膏啊,我想著要香香的,怕你會嫌棄!”
忠勇王咬了咬牙,什麼香膏會黏住嘴的?
孃的,他的皮都快要扯下來了。
他再沒遲疑,迅速大喊:“來人,快來人!”
承恩伯夫人眼淚一下子就湧上來了,她著急阻攔:“不要,不要喊別人,王爺咱們得事情不能被別人看到啊!”
恰在此時,盛寶珠在外頭喊:“娘啊,我請回來的鈴醫怎麼突然不見了?你是不是把她給請到你院子這邊來了?”
承恩伯夫人高聲回答:“沒有,寶珠,我身體不舒服,你不許進屋,你快些走!”
盛寶珠剛想要離開,就聽到她孃親委屈的聲音傳來:“我求求你了,不要叫人,千萬不要叫人!”
她面色驟變,哎呀,她孃親這是被人威脅了?
她哪裡還敢猶豫,直接拿了擋門棍就朝著屋內衝了進去。
“嘭!”她將房門用力踹開,嘴上還大聲呼喊:“孃親,我來救你!”
帳慢被一陣狂風颳開,她就看到了滿臉通紅的承恩伯夫人,以及伏在她腰間的那個男人。
承恩伯夫人迅速反應過來,直接拿了錦被將他給遮住。
忠勇王卻掙扎著露出腦袋,他厲聲命令:“趕緊把房門關上,快點!”
“娘啊,他是誰啊?你怎麼能趁著我爹